梦月突然掩面哭泣着说:「是我…都是我害的,是我害死了爸爸,也害梦见变成讨厌男生的个性,她…她为了不让我担心,所以故意装做很坚强的样子。」
自从了解了梦见和梦月所背负的痛苦后,我对她们的态度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不但在相处上比以前要来的亲切,甚至连梦见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行为,我也是非常愉快的欣然接受。
我那朋友问说:「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偷东西呢?」
我可以想像说,在她们小小的心灵里,要负担如此大的枷锁,那是多么的痛苦。那是只能深藏在自己心裡,而不能对外倾诉忏悔的祕密,甚至痛苦到只能在彼此身上寻求信赖,而不敢相信任何的外援。
我做好晚餐后在楼下叫她下来用餐,可是她都没有回应,于是我又到她房间叫她,可是她也不在房间裡头。我四处的看了一下后,发现浴室的灯还是亮着,猜想她大概在洗澡吧,我叫了她几声后,裡头并没有答覆,而且从她上楼到现在,起码都过了一个多钟头了。
既然她都这样说了,我想应该真的不是很严重吧,因为最近梦月参加社团活动后,都比较晚回家,所以今天只有我和梦见两人吃饭。
原来梦见害怕打雷和讨厌男人的个性,竟然是因为小时候,差点受到父亲的性侵害所导致的。而梦月的精神失魂症,则是因为强烈的愧疚,所产生出的无异识行为。甚至她会偷东西的毛病,也是为了要加深自己的罪责,所刻意导致的自我堕落。
梦月被解开催眠之后,心情似乎非常愉快,我那朋友随便的乱掰了些内容,就让梦月信以为真了。我看着她那张犹带稚气的小脸,心中充满感慨,我也暗自的下了决定,不管如何我也要帮助她们走出这片黑暗。
我那朋友建议我说,这种幼年时期的心灵创伤,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够马上痊癒的,那要用长久的爱心和疏导,来慢慢澹化她们心中的伤口。如果我是真心想要帮助她们的话,那就得要有很大的耐心和毅力了。
以往只在录影带或是照片上,才看过的稚龄少女裸体,现在却是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而且是这样一个幼齿可爱的美少女。随然时机不对,我还是发呆的看了三分钟后,才回过神来。
我忽然觉得双脚空荡荡的不着边际,一种莫名的哀愁和愤怒,整个冲塞我的心灵。命运为何要如此折磨她们姊妹,将这种不堪的痛苦施加在她们身上。她们只是一对荳蔻年华的少女,为何要去背负这种不属于她们自己的罪过。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大声的制止着梦月再说下去,因为这时我的鼻筐酸酸的,眼睛也被泪水溼润的一片模煳。
为….因为我是一个坏孩子,我必须到地狱里去赎罪,不然爸爸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不能过的太幸福,我要变得更坏才行。所以我要做坏事,我要变得很坏,这样我才能到地狱去…….。」
梦月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因
过了几个星期后的某一天,梦见突然红着一张小脸,摇摇晃晃的放学回家,我看她的样子好像不大舒服,整个身体昏渖渖的应该是感冒了,就想带她去看医生。
这种莫大的转变,似乎让这两个双胞胎感到难以适应,梦见甚至觉得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有一次还好奇的问我说,我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她们两个像是开在悬涯上的两朵小花,既无助又脆弱,在被狂冷的北风摧残过后互相扶持着成长,既使花朵残破不堪依然想绽放洁白的芬芳。可耻的是我这个作兄长的,竟然不但毫不体谅,甚至还将她们视为累赘般莫不相识。
我将梦见从已经变凉的热水中抱了出来,然后找了一条毛巾帮她擦乾,虽然隔了一条粗糙的毛巾,但隔着那层薄薄的隔阂,我还是能够感觉出梦见身体的柔软触感。我的心裡虽然非常担心,可是很悲哀的是,我的下面完全脱离了理智的思考,反而努力的反应着
「不用了,我只是有点头昏,洗个澡睡个觉就没事了。」她挥挥手拒绝我,走上四楼时口中还喃喃念着说:「我…我不能生病,不然梦月会担心的。」我听了后忍不住摇摇头,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梦月的心情。
我怔在原地脸上一愣,因为透明的热水,让我能对她稚嫩娇小的僮体一览无遗。她微隆秀气的乳房,像是两座雪白低浅的山丘,最前端的山顶上,粉红色的小小乳头,像是两颗娇豔欲滴的鲜嫩草苺,醒目的耸立在那裡。
见都被吓哭了。妈妈回来后虽然赶快叫救护车,可是爸爸在医院待了几天后,就死掉了。」
沿着她曲线玲珑的腰围往下看去,如白瓷光洁的耻丘像是刚退下外壳的白煮蛋,高耸圆润的展示着饱满的形状。在那道浅浅的红色细缝旁,则是若有似无的生长着几根澹薄的海藻,有如婴儿胎毛一般的柔软透明,在热水下轻微的漂浮着,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甚至会忽略掉它的存在。
五、 梦见欢
担心的情绪让我也顾不得什么后果,我用力的撬开门把冲了进去,浴室裡头一片白雾瀰漫,梦见全身赤裸的泡在浴缸内,好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