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头和二丫头有些不明所以,而且两个丫头从小被教导温顺知礼,何时有过大吵大闹的时候,但还是乖顺的应了。
两人在喜娘的指引下进去一个大箱子,箱子里面并没有任何柔软的依靠,随着箱子摇摇晃晃的移动,两人身上又多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两个丫头畏惧的看着李慕手中的烙铁,紧接着烙铁就已经落在了大丫头雪白的双乳中间,那里的皮肉是最为薄弱的。
李婶是喝惯了的,所以很快杯子便见底了,李叔却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脸色非常不好看,又不能当众直接吐出来,心中对两个女儿厌恶更深,几乎是捏着鼻子咽下去的,然后转身离开,喝过女婿的晨尿,以后女儿就不归自己管了。
“新娘钻公爹跨,从此听公爹话”李村长脱下裤子,连同亵裤也一同拽了下来,两个丫头羞的满脸通红,大丫头尽量小心的从李村长的跨下爬过,浓厚的气息迎面而来,闻着上方肉棒的腥臊味,大丫头的速度更快了,出来时脸色更红了。
这个时候,李家的大门走出了一群人,为首的李慕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两个姑娘被压着跪下,然后用剪刀剪掉她们俩身上的荆条,两个新娘露出了光溜溜的身体。
“想”这次没用提醒两个丫头就用了最大声。
“哇”大丫头先忍不住了,吐了出来,什么也没有吃,胃里早就没有可以吐出来的东西,只吐出了褐色的酸水,父亲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木棍,两人也只有继续忍耐着,“哇”二丫头也吐了,父亲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木棍,这场训诫是为了偿还母亲生她们俩时的生育之苦,和父亲得知生的孩子是女孩的的空欢喜,每个未嫁的新娘都要经历这么一遭。
很快,箱子停下了,两个丫头被带到新郎家大门口,“等一会儿,你们叫的越大声越好”旁边的喜娘告诉她们俩。
受完此训,紧接着是要穿自制荆条嫁衣爬到新郎家里,两人换上嫁衣,又冷又硬的感觉也掩盖不了两人喜悦的心情。
“是,谢谢夫君。”两人欢欢喜喜的应了,从此她们也是有名字的人了,还有了管教她们的夫君。
喜娘从身后拿出两个红色的杯子,和别的杯子不同,它带了两个手把有点形似葫芦的样子。
“骚”一张嘴甚至有液体要流进口中,大丫头和二丫头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小声的说。
喜娘大声道,“新娘高声叫,从此新郎步步高。”
听见李慕的脚步声,两人将屁股撅的更高,几乎
李慕走到屋里时,正好看见光溜溜的两人,两人跪趴着,李慕正好看见粉嫩娇小的阴蒂和被包裹的火红的屁眼,和流淌出蜜汁的骚穴。
“有的,昨天的和前天的,在那里”新郎指了指身后的桶,是个紫黑色的恭桶,桶底有不深不浅的一层澄黄色尿液。
“大点声,你们两个骚不骚”喜娘大声的问。
喜娘眼疾手快的将一坨绿色的草药敷在上面,草药散发着青草味的凉意,二丫头舔舐仿佛被砂纸摩擦过的喉咙。
二丫头紧跟在姐姐后方,李村长故意的弯腰,硕大的肉棒落在二丫头头顶,二丫头的身体僵硬,羞耻的恨不得钻进地底下去。
两个新娘被拉去洗漱,全身都清洗的干干净净,然后在堂屋跪好,等待丈夫的来苞。
大丫头好像忘记了喜娘的叮嘱,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发不出一个音节,然后开始发出凄厉的惨叫,几乎叫破了音。
二丫头就要好的多了,虽然声音大但是没那么刺耳,两个丫头从此便是李家的人了,和以前的家是再无瓜葛。
李慕说道“既然你们俩人这么喜欢喝的话,一个叫尿奴,一个叫厕奴吧!”
“这恭桶真脏啊!可以后是用不到了”喜娘捂着鼻子笑着说道。
吃下去的家规也有要吐出来的趋势,砰砰砰,几下极其钝的击打后,两人的肚子已经是鲜红一千了,甚至有些发青,脸色更加惨白。
李慕站在李村长身后也脱了裤子,两个丫头只好继续钻,这时头顶传来温热的液体,一泡热尿完整的撒在两个头上,顺着脸颊流下。
“骚”两个丫头齐声大喊。
李村长和李慕笑的合不拢嘴,喜娘也乐不可支,“真是馋嘴的两个丫头,可是你们的父母还没喝呢!端给你们的父母,剩下的就都是你们俩的”喜娘将两个杯子递给两人。
两个丫头拿出杯子从恭桶里呈出两杯浑浊腥臭的尿液,递给李叔和李婶。
那里几乎没有肉和脂肪,只有薄薄的一层皮,烙铁落在上面几乎是烧在了骨头上,皮肉被迅速烧焦,散发出腐烂和烤肉结合在一起难闻气味。
“两位新娘想不想喝丈夫的晨尿?”喜娘问两人。
“以后这两个丫头就是新郎官的了,打是亲骂是爱,我们旁人也是管不到了,大家伙给这新婚夫妻让个位置?”喜娘拿着厚厚的红包离开了,众人也散去了。
喜娘大声问“你们两个骚不骚?”
“新郎的晨尿还有吗?”喜娘问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