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娘让两人穿戴上束贞,经过了这么一遭,被打烂的菊花几乎不怎么疼了,在极致的痒意之下,两个姑娘也渐渐生出了快感,蚀骨的痒也不再那么难熬了。
两人的下一项是要学习舞蹈,曾娘取了两个香薰球,熟练的塞进两人的阴道中,这香薰球虽然看起来似乎冒着烟,但是塞进去的感觉却像是塞进了一块冰,又取了两兰朵花别在新娘头上。
最值得一提的是,炼树胶汁仍然老老实实的呆在两人的菊花上,甚至连滴水也进不去,两姐妹都有些习惯它了。
曾娘划开火折子,两人被这声音吓的瑟瑟发抖,难道要把后面的那个洞烧烂吗,两人被自己的猜测吓的浑身发抖。
曾娘点燃了透明微茶色的炼树胶,很快室里飘满了树脂的香气,浓郁却不刺鼻,两个丫头跪了一夜的手脚早已经酸麻不已,甚至十分胀痛。
两人穿戴整齐后便被曾娘带回了香室,还有那一方染血的帕子和桂花枝,曾娘身形不算高大,端的托盘却一直是稳稳的。
五脏六腑都在疼,刚
半夜,两个丫头就被曾娘唤醒,先是熟悉的搓洗,虽然难忍,但还能忍受,最难熬的还是口渴和饥饿。
阴道被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几乎下一秒就要失禁,曾娘没有露出一寸肌肤,但一举一动间颇具诱惑,两人忍着尿意勉强跟着曾娘跳起舞来,曾娘只跳了一遍,二丫头就已经学会的差不多了,身形轻步秀雅,虽然动作间仍有生疏,但是在旁人面前也是甚为美妙的。
曾娘将融化的树胶汁一点一滴滴到两个丫头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屁眼上,开始并不是十分疼痛,因为树胶汁在空气里已经失去了大部分热量,而且它融化的温度也不算高。
曾娘从供桌上取出一物,是一盒漂亮的胶装物,两人由于角度原因看不清曾娘的动作,但这也不妨碍两人恐惧的心情。
“啪,啪,啪,”长长的藤条狠狠落在脚心上,疼的没有任何借力点,脚心的软肉都被打的透明,周围泛起深浅不一的紫色,边缘出渗出血痕。
脚心的痛觉神经有些缓慢,第二鞭下来时疼痛才涌上来,疼,发了疯似的疼,喉咙里几乎分泌不出一丝水分,从昨日起便只吃了那一碗不知明的汤药,又被豪不留情和的教训和惩罚,大丫头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生怕自己不小心动弹,大丫头不得不分出更多的注意力让自己保持不动,疼到手心都被自己扣烂。
但随着树胶汁开始累计,和血液融合后变成一种鲜亮的红色,两个丫头发现屁眼竟然开始发痒,甚至越来越剧烈,甚至大过了痛意,恨不得将那块胶扣下来,两人的身体也开始扭动,大丫头更是将大屁股要摇到了天上去,相比起来,二丫头的动作就小了很多。
曾娘向着眼前的脚掌狠狠抽下,鞭尾的一小段正好完全覆盖白皙的脚心,大丫头虽然经常挨打,但是是总也不会习惯这样的痛苦的。
曾娘把帕子和桂花枝放在一个漂亮的托盘上,托盘是木质的,但是是很好看的红色,有些发亮,而且是崭新的。
“继续跳,今天晚上早点睡”曾娘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香室,留下姐妹两人将那舞跳了一遍又一遍。
于是两姐妹仿佛被下了定身咒,几乎要将两瓣屁股扣烂也一动不动,等树胶汁和鲜血融合,凝结在菊花处,变成红色透明的晶膜,非常好看,晶膜紧紧贴合着身体,几乎融为身体的一部分。
曾娘没有责骂她们,只是一字一句告诉她们俩,这滴上去的胶形状并不是很好固定,要是花了的话,被夫家退回来也是有的。
就在大丫头以为自己的脚心也要被打烂时,曾娘停下了手。
“跪直”父亲狠狠的抽了一下大丫头,在两个丫头紧挨着跪好后,将手中的的木棍像两人柔软的肚子打去,虽然木棍被柔软的布料包裹,但是抽在人体上仍然不可小觑,更何况是抽在这么脆弱的肚子上。
两个新娘回到了家里的祠堂,这次不同,祠堂里只有王叔和曾娘,大丫头和二丫头浑身赤裸的跪在祠堂里,此时仍是半夜。
父亲拿出姐妹俩的家规,让她们俩就着一种油油的液体吃下,姐妹俩已经饿了两天,很快就将厚厚的家规吞吃入腹,尽管那油的味道也极其古怪,父亲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根包裹着红绸几乎有手腕粗的木棍,木棍周围被柔软的布料包裹着。
“跪趴,露出脚心,报数”曾娘对着大丫头说,大丫头麻利的跪下了,双手抱腿,露出白皙的脚丫,因为女孩子的脚丫几乎不见人的缘故,连脚趾都莹白如玉,整个脚掌形状十分优美,十分娇小可爱。
周围的人陆续的离开,两人轻轻松了一口气,少了那么多人观看,还是要轻松许多的,直到周围只剩下曾娘一人。
大丫头先是好不容易适应了仿佛失禁的感觉,但是却渐渐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只能尽量看着妹妹的动作模仿,曾娘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转身拿出了一条长长的藤条。
两人身上都带着伤,又经历了一整天的调教,早就累的不行,连束贞都未脱下,便和衣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