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凊钫揉了揉眼睛，有些惊异地望着她。
她希望他好好活在世上，完成他的哲学梦想，继续做一个能够帮助其他人的教师。
一个声音如恍然间在耳畔响起，周凊钫猛然回头，却发现是幻听。
随着“嘀嗒”之声，时钟指向了十二点。
男人意识清醒地闭上双眼。
灰白沧漠的天边，一缕金色的阳光正从云朵间透射出来。它虽然很细，也不算太亮，却用正在用尽自己的全力挣扎。
周凊钫的心跳渐渐加速，他的喉咙也有些干涸，但却不敢看白星空。
于是他顿了顿，重新面对朝阳，看着云彩间她的脸。
……
***
“周凊钫。”
他怔了怔，空气和云彩在他眼前变幻，他又仿佛看到星辰大海汇集在一处，交汇成一首动人的歌。
黎明前的几个小时，仿佛万籁俱寂。
这次他确信他看见了白星空。
却看到了灰白的天空刹那间铺满金黄。
它知道它日后即将消散，却依然拼命生存。
也不知怎么，他仿佛被一种吸引力吸引着似的看向了窗外的朝阳。
是的，他看见了。
在那金黄的朝阳中，他看到了白星空的脸庞。
周凊钫坐在椅子上，望着升起的夜色，一动不动。
（全文完）
虫鸣回到树梢，花朵开始开放，远方的猫头鹰开始展翅飞翔，随后归巢。
周凊钫深吸一口气，破天荒离开白星空的病床边，忍不住走到窗前观看。
直到第二天的第一缕阳光从黑暗中挣扎出来，天边逐渐显出一丝金色。
她也在注视着他，冲他笑：
白星空的脸庞精致小巧，灵动美丽，吸引着他的眼睛。
很快，新的一天又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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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凊钫，你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