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凊钫心想。
“不了，谢谢。”周凊钫关门离开。
“是啊，她就是个有点闲钱、不学无术的大小姐。”李老师脸色带几分无奈和嫌弃，“怎么，她给你惹事了？”
她期待地看着他。周凊钫是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不光是有很多女学生，甚至很多女老师都悄悄青睐他。
至全世界。
白星空是他的孩子？
李老师热情地说：“不客气。对了周老师，晚上系里老师聚会，你来吗？”
好半天才道：“她……”他揉了揉眉心，还是欲言又止。
甚至还小了。
其实他之前很少关注学生们的家境，一来是因为自身性格，二来是他的职责是传授知识，无论学生们是贫还是富，他都不在乎，也不介意。
那她住这么大的别墅也不奇怪。
谁都知道哲学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专业，若非热爱，很难坚持下去。她既然只是随便找个地方学习，为什么要选择来哲学系？
想必她那样的人，确实是要选择来哲学系的。
但白星空……
周凊钫抿唇。
周凊钫想了想，忽然又懂了。
最终他把名册还给李老师：“没事了，谢谢。”
周凊钫没说话。
真的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千金小姐而已吗？
他想起李老师带着嫌弃的语气说的“不学无术”，又想起那晚白星空绝望而淡漠的眼睛。
离开学生处后，周凊钫轻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