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公子？」月鹿记起传闻中京城才子之首，好像就是这个名号，「写了云仙传的鹤鸣公子？」
「不笑话，」纪如微放开月鹿，转山把他压在身下，「我可是认真的。」
「你那么好看，我可舍不得把你留给傅持玉。」纪如微的手伸进了他的衣领，「说啊，你是愿意同我在一块，还是更愿意点了春药扔到营里，让庆功的士官们玩个痛快？」
他示弱的话让纪如微满意地点头，「本官明天向傅持玉讨你出来，带你回京城，好不好？」
云灰瞧了月鹿一眼——眼神如刀，像是要剜掉自己身上那处红印。然后跪在纪如微面前，仔细地解开她剩下的衣物，伸舌舔舐她腿间私密的地方。
「小的不懂……」月鹿任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地被她摆在床上，双腿打开，羞耻得不得了，「大人，您——」
「乖乖，你把它给我吧。」纪如微环着月鹿，在他额上亲了又亲，「我要你这辈子都只给我。」
她的手按着月鹿的头，逼他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莫非什么？
「不要你敢，」纪如微的手指不停玩弄着他胸前粉嫩的乳点，「只要你肯跟着我。」
「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助兴的事还得麻烦你了。」纪如微挥手，牵着他坐到床边，张开双腿。
她捧起月鹿的脸，「你也没比宛仙差多少。」
「你这么可爱，我也舍不得把你丢在这群武妇里面，」纪如微不给他插话的机会，亲吻从脸上蔓延到了脖颈，「我给你脱籍，你随我回家，住在状元府新造的牡丹园子里，要不要？」
浓重的酒气把月鹿熏得不行，又不敢伸手推开纪如微。后者觉得他受惊吓的模样十分可爱，眼睫一眨一眨，又含住了那两片扑闪的蝴蝶。
她不舍得把侍郎和军伎相提并论，却把弟弟和自己视为同类。
在他身上，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外头守着的小侍闻声而入。月鹿觉得他大概与纪如微年纪相当，典型的京城男儿模样，白皙高挑，睫毛如扇。
云灰用过嘴，转而从床下拿出一盒脂膏，擦净了手，伸入她腿间。
「哈哈哈哈哈，」纪如微爽朗的笑容消除了他心里的一丝尴尬，「你可真是有趣。不过——」
「没……」月鹿赶紧辩解，「小的也就认识几个字而已。只是听别人谈起过。」
「月鹿身份卑贱，不敢与夫人相比。」
「月鹿不敢……」
「你学着些。」
「从衡……怎么会是同一套的名字呢？」月鹿喃喃道。
纪如微随后脱去了上衣，靠着月鹿的大腿躺下，一只手按在云灰的头上，让他的唇鼻与秘处更加贴近，另一只手则搭在自己的胸前，抚摸着已经饱满的敏感乳点。
「当然啦——」她解开月鹿的上衣，伸手探进底衣里上下抚慰，「你得做的好才行。」
「别什么？」她在他耳边轻笑。
「我……」
水声啧啧，过了许久才肯把他放走。
「乖乖，」纪如微弹了他脸颊一下，「你怎么忽然提起我的侍郎，莫非——」
「大人，我还未——」
「云灰！」纪如微不理他，向窗外喊了一声。
「我也有个弟弟，与你年纪差不多。」纪如微借着这话挑起月鹿的下巴，指尖在他脸蛋上乱划，「我家不讲男女，他和我们姊妹是一套姓名，叫做从衡，人称他叫鹤鸣，你听过没有？」
「别……」
纪如微皱眉，「你看过云仙传？」
「小姐要用水吗？」他问。
「大人……」
他嘴上抗拒，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到底是回来「说话」的。
莫非自己也想攀上她？
月鹿身体已经僵住了，只能任由纪如微摆布。他也没什么可想的，好像已经被她的香气酒味迷住了，脑子也转动不来，只能乖乖地点点头。
「嗯？」纪如微看他呆楞的模样，觉得有趣，「你果真不识多少字。「如」字是女旁，男人如何受得起。」
「听说大人家里还有一位京城第一美人，」月鹿赶紧调转话题，「府上确实是……呃……群英荟萃。」
不等他说完，这话就被纪如微的双唇盖住了。她口里还有一些烈酒的味道，呛得他有些酸口。可柔软的舌头勾着他的牙关，像是敲门一样请他放行，于是他便打开了大门，让纪如微的舌进入口腔，与自己的软肉纠缠勾结。
不等月鹿仔细想一个回应，纪如微的手马上就不老实了起来，直往他身上乱摸。
月鹿的手死死攥着床单，「我……我愿意服侍大人。」
「有狂徒借了阿衡的名号乱来罢了，那种书可不是他一个良家子能写的。」纪如微环着他的手臂又紧了一些，「二十多了，才刚寻到一个不介意的婆家，和你也算同病相怜。」
「大人莫要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