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苏瑜墨鼓起勇气,吃力的把破旧的大门稍微推开了一些,然后钻了进去。
苏瑜墨感觉胸口一凉,呼吸一窒,发软的双腿不自觉的夹紧,私处酥酥麻麻的,骚痒难耐。
第二天派出所的同志联系到惊魂未定的她,她才知道那家伙真的去自首了。
苏瑜墨没有用手机照明,在这种空旷黑暗的地方,若是只有自己这一处光源,感觉更加可怕。
当脚终于踩到平整的路面后,一种兴奋感油然而生,就像小时候去陌生的地方探险时的感觉。
苏瑜墨环顾四周,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的探索前进,没过多久,她看到那辆停在墙边的报废皮卡。
那一晚,明月当空,她就是在这个地方,被摁倒在锈迹斑斑的引擎盖上,被人肏到情迷意乱。
这场约会,因苏瑜墨无名火起的发飙,最终不欢而散。
她想起唯一一次高潮的经历,她断定欧龙不管肏多久都不能给自己那样的感觉。
看着这张照片,苏瑜墨只觉得脸颊发烫。
转悠了好几圈后,车子逐渐驶离繁华的市区,耳边的喧闹逐渐远去,当苏瑜墨回过神来,车子已经开进了市郊。
她钻进自己的车里,发动车子,彷佛漫无目的的在道上行驶着。
要不去那个地方看看吧。
定位,导航。
说罢,苏瑜墨一脚就把这货给踹下了床。
记得那一晚,那个男人把她扔在这里,还把她的车开走了,害得她只能叫网约车回家,一路上还担心网约车司机会不会见自己衣冠不整起歹意。
说起来,那天被拍了照片呢。
围着厂区转了一圈,苏瑜墨发现一个没有关死的后门。
迈着轻轻的步子,走到皮卡旁,拿出手机照明,看到上面还留有那一夜疯狂的些许痕迹。
对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阴晴不定了好一会,最后垂头丧气的穿好衣服,灰熘熘的走了。
但以苏瑜墨过往的经验来说,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差别,她过去的男朋友们,有的快,有的慢,但给苏瑜墨的感觉都差不多。
过,女人的高潮来得比男人慢,大多数男人都在女人还没开始爽就已经射了。
这里是厂区的背面,没有路灯,四周黑灯瞎火的,怕黑的苏瑜墨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了好一会,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催动她。
本来见到对方脸上浮现出的怒意,苏瑜墨心里还暗喜,以为能激起这男人的血性。
天呐,好想再来一次。
的推移,苏瑜墨越来越难受,她感觉对方的鸡巴就像个打气筒,不断往自己下体注入空气,涨得要死。
若非如此,她早就掉头跑了。
厂区破旧的大门已经关上,也许是那次事情过后,警方来过这里取证,并且封锁了现场。
随着时间
今晚的月光不像那天那么明亮,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也让怕黑的苏瑜墨抖得够呛。
照片里,她全身赤裸,四仰八叉的躺在车头,分开的两腿正对着镜头,粘稠的精液从她的骚洞中流下,形成一滩白浊的水渍,被摄像头的闪光灯照得清清楚楚。
她停下脚步,看着那辆皮卡,微微愣神。
苏瑜墨点开相册,在里面找到一张照片。
苏瑜墨翻出手机挂在仪表台上,从打车记录中找到那个废旧厂房的地址。
半个小时后,苏瑜墨找到了这里,这个当初自己被绑架的地方。
拜托,快点结束吧。
下去看看。
最后苏瑜墨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只可惜这怂包的怒意转瞬即逝,见他走时连门都不敢摔得太大声,苏瑜墨余怒未消,骂道:「呸,废物,死娘炮。」
原来当时我的表情这么骚。
只可惜欧龙见她一言不发,认为是她还没「够」,哪肯发起最后的冲刺。
「有完没完?滚!」
苏瑜墨如是想着。
苏瑜墨迈着谨慎的步子,小心翼翼的穿过一片碎石,期间差点还摔了一跤。
这算是有担当吗?那起绑架案并没有过去多久,那一晚的事还历历在目,苏瑜墨后怕之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始终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怅然若失的苏瑜墨走出酒店,外边人群熙熙攘攘,明明已经快到0点,但这个城市的夜生活彷佛才刚刚开始。
怎么可能忘得掉呢?那高潮就像洪水一般猛烈,把她冲得意识模煳。
泥土、铁锈、油污的味道混在一起,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让她心安不少。
欧龙懵逼了,他一晚上都在陪着小心,直到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这娘们怎么这么难伺候?苏瑜墨当老师的暴脾气上来了,无厘头的指着他破口大骂。
如果他扑上来,粗暴一些,哪怕是打我,也不是不可以。
喧闹的街道让苏瑜墨倍感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