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想法子防着！咱们已经找借口拒绝过一次了，他肯定有所防备，这次还怎么拒绝？”展昭让苏园和白玉堂都赶紧动一动他们聪明的脑瓜儿，想一个好办法。
孙荷立刻松口气，拍手开心道：“那肯定是真鬼了！”
孙荷匆匆跑来传话：“襄阳王那边出了事情，包大人让大家都去前堂集合。”
苏园点头，放心了。
苏园：“是啊，昨晚我们刚端了天香楼，襄阳王今天就发威了。说不定昨晚他想让我们喝的茶，今天他还会再喂我们喝一遍。”
白玉堂依言挥毫，很快就写好了。苏园观赏公告上面的字，银钩铁画，刚劲漂亮，果然不愧是她家文武双全白玉堂。
“我觉得我们也该担心下我自己的安危，说不定襄阳王要针对的人是咱们。”展昭道。
襄阳王叫走了开封府三大高手，苏园有些担心开封府的安全。
白玉堂对苏园道：“已嘱咐王朝他们守着开封府，另外我让白福把大哥他们都喊来了，帮忙一起看着。”
长孙内侍看见苏园最后一个姗姗来迟，对包拯道：“常听人说包大人驭下严格，今日一见，好似传闻有些出入。”
“真鬼好，回头我就拿你送我的宝贵桃木剑去会会她。”
“既然府内的三位高手都到了，便赶紧随咱家走吧。”长孙内侍道 ，“王爷的安危若出了问题，谁都担不了这个责任！”
孙荷兴奋地点点头，“这次应该假不了，我们亲眼看那女鬼在水上飘，移动得很慢，这除了鬼谁能做到？若是人的话早就掉到河里了，便是轻功极好的高手也做不到这点。”
“你别误会，他没问多少人。不过当时公孙先生碰巧在，就知道了，那包大人肯定也知道。王朝他们为了给他出主意，帮忙问了不少人。所以我猜，大概全府的人都知道了。”
苏园扶额，问展昭到底有多少人知道狗头的事。
等白玉堂补觉睡醒了，苏园就催他赶紧写一张公告，解释明白狗头的事。公告就贴在大家开封府的大墙上，供大家观看，便省得她一个个去解释。
“还真有鬼？”苏园讶异。
长孙内侍微变脸色，感觉包拯在讥讽他这种只在府中忙碌的内侍干活清闲。
“水上慢飘？”苏园摇头，“做不到。”
苏园贴好公告之后，禁不住在公告前驻足欣赏了一会儿。
“襄阳王遇刺，报案到开封府，既要我们抓刺客，又要我们派高手保护他的安全。”展昭无奈解释道。
苏园：“……”
苏园应承，但走得并不快，还跟孙荷闲聊：“你昨晚和嘉和县主在赏菊大会上，可听到鬼歌声没有？”
“长孙内侍可能不了解情况，开封府的官员各司其职，整日忙于政务，几乎脚不沾地，很难在一夕之间全部召齐。若一喊便立刻全来，反倒说明他们在偷懒，只在府内躲清闲了。”包拯反驳道。
苏园边跟着往外走，边凑到白玉堂和展昭身边问：“出什么事了？”
路上，苏园陆续遇见了几名老捕快，都问她狗头的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园倒好奇这件事背后的‘妖’会是什么。
苏园到了前堂，就看见襄阳王身边的内侍正站在堂中央。昨晚，她和展昭在画舫船上刚跟这名内侍见过面，姓长孙，三十多岁。
孙荷想了下，试探地问了一句苏园：“老大能做到么？”
展昭这一通解释颇有几分调笑意味。
“没好事。”白玉堂道。
“不仅听到了，还看到了！一个红衣女鬼！”孙荷跟苏园解释道，“因为昨晚发生了案子，看老大还担心五爷，我就没敢说这种小事打扰老大。”
苏园哼了一声，不理会展昭了，扭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