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点可怜的力气根本挣不开少年的摆弄,持续的电流让他放弃了思考,只会喃喃着岁岁是骚母狗。
游言绍:“我再给你找个双性人?”
他像是受不住一般往前顶着腰,试图离男人的肉棒远一点,吃进去半截已经够他爽的了,整根完全插进去,他会被捅穿的。
青年的雌穴绞紧了男人的肉屌,腰肢也跟着绷紧了,浑身汗津津的,瞳孔微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青年的睫毛上都沾着泪,“都——唔——都喜欢——都喜欢。”
游言绍:“那要是怀岁也图我们家的钱呢?”
陆晔发狠地说了声,“等下肏你。”
陆嘉砚也有些吃惊,白色的乳液从花苞一般的奶头间溢出来,散发着浅浅的香气。
陆晔:“爸,你再不拔出来,他就要憋回去了。”
游言绍:“……”
游商盯着怀岁被肏傻的画面,朝游言绍摆了摆手,“爸,你别和我说话了,耽误我看怀岁了。”
陆晔的视线往下一转,青年的肉棒早就高高地立起来,交合处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水,腿脚绷成了一条线,明显是要被肏失禁了。
游言绍:“你就这点出息?”
陆晔看得明明白白,震惊得不知道手往哪放,张嘴叼住了青年的奶子。
他跟着含了上去,用力一吮,香甜的乳液就和火山爆发一样往他嘴里灌,但他想不出任何关于母性的词语。
男人的肉屌又粗又硬,上面的青筋起起伏伏,不用刻意碾弄也照顾到了他所有的敏感点,接连的刺激让他合不拢嘴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像是被肏傻了。
别墅内。
怀岁泣不成声。
陆晔把玩着他的奶子,“岁岁生下来就是给陆晔肏的。”
两秒后,少年松开嘴,“爸,快来吸。”
游商的手已经摸到裤裆里,“爸,我也想舔怀岁的逼。”
游言绍对游商的双标无言以对,转了个话题,“那是你陆叔叔,叫什么陆嘉砚,跟谁学的?”
他要被玩疯了,少年跪在地上舔他的阴蒂,揉他的肉棒,男人在他体内抽插,舔他的耳垂。
说完少年就跪在地板上,手指抓住了青年的肉根,嘴唇覆上了青年的阴蒂。
他要是叫陆嘉砚陆叔叔,那是不是得叫怀岁婶婶?怀岁才没那么老。
游商:“我还想玩他的奶子,肏得他下不来床,把他锁在家里给我生孩子。”
身后的动作陡然加快,大脑的供氧已经跟不上了,好似跑了几公里,喘不上气。
怀岁被揪得一疼,“没、没有。”
陆晔:“那岁岁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爸多一点?”
陆晔松开青年的乳果,红艳的乳果上滴着清亮的口涎,四周也被少年的口水涂得黏乎乎的。
“啊!”怀岁被插得打摆子,泪水糊了满脸,“岁岁是……是骚母狗。”
揪着软弹柔嫩的双乳,吃味地说道,“岁岁在爸爸面前就这么乖?”
时间停滞,男人的热液浇在他的雌花里,少年张着嘴喋喋不休,手掌还揉着他的奶子。
怀岁崩溃地大叫,“不要了,不要……”
怀岁终于得到释放,一滴两滴,然后是连续的失禁的热液,前面在喷精,小穴在喷水,甚至连奶子也有点湿湿的感觉。
游商:“那不是最好嘛!我们家比陆家有钱,你让他把陆嘉砚踹了,跟着我们,我们肯定比他大方。”
他没用上任何技巧,就只是猛烈地吮着红肿充血的淫豆,另一只手在阴唇的浅沟里摩挲。
他现在非常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愿意花大价钱养个傻兮兮的小玩意,宠得自己像个仆人,对方才是娇客。
他也不说话了,手掌按在高耸的肉棒上,闭着眼要是能和陆嘉砚商量商量就好了。
青年看不清,完全不知道自己流奶了。
陆嘉砚看了青年一眼,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肉棒。
这孩子还是有点他的样子,能用钱摆平的事是最好办的事,哪管别人什么目的,自己达成所愿就行。
是很疼。
他想推开男人,但是推不开。
“岁岁是骚母狗。”
陆晔笑了笑,把青年的腰身往男人的腰际一按。
“不要,我就想肏他,奶子又白又大,小逼又湿又紧,后穴粉嫩可爱,会哭会哼唧,爸,你找来那些人肯定都是图我们家钱的,哪有怀岁好欺负?”
游商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喘得屋里全是回声。
他看得眼热,“岁岁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爸多一点?”
高潮像是台风过境,哪怕早有预兆,还是被扑得措手不及。
斜对角的别墅,游商和游言绍一人架了一台望远镜,不错漏任何细节。
怀岁听不清,脑里一片浆糊,“是、是给陆晔肏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