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低着头,瞳孔涣散,嘴巴大张着,痴滞地流着口水。
怀岁抓着被单,咬紧了下唇,不敢再发出声音,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待宰的模样。
他要被男人肏得融化了,柱身上的青筋擦过小穴里敏感的神经,长期浸泡在淫水里养出的骚肉被搓得酥酥麻麻,连那些微的疼痛都像是怕他受不了这极致的爽而让他冷静的药剂,只想把腿张得再开一点,方便男人干他。
怀岁的肉鲍特别漂亮,粉嫩的蚌肉浆上了水光,像是某种可口的甜点,肉缝间透出一点嫣红,像是甘美的馅料,就是太小了,小到让人觉得插进两根手指就不错了。
娇嫩的小穴被撑成的肉棒的形状,巨物挤压肉壁的声音通过骨头传到头顶,听得怀岁牙酸。
怀岁的脸红透了,他这才意识到陆嘉砚不止想让他口,还想用他的逼。
“疼就说。”
怀岁不敢乱动,瞪大了眼睛。
陆嘉砚将信将疑地把小肉嘴掰到最大,龟头对准青年的中心,慢慢抵了进去。
男人的额发湿透了,两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陆晔:“他怎么会去酒窖?”
“——嗯、嗝。”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发烧了,眼前什么也看不清。
怀岁不爱喝酒,酒窖在地下三楼,他没有见他去过,找人时就没想过去那里。
男人怔了两秒,眉头紧紧拧着,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
屋里两人都是快到高潮的状态。
那只他肖想了半天的肉屌就抵在了他的腿间,男人皱着眉,手指粗暴地扒开他的粉鲍,“这么小?”
“没有,你去酒窖找找看看有没有?”
陆嘉砚这回是真信陆晔说的话了,说不定还真是他那个兔崽子儿子把人骗到床上来的,小小年纪就意淫数学老师,成了他的继母后,发现继母性子软弱,身体又淫骚,先吓唬再哄他两下,就把继母搞到手了。
怀岁的脚背绷成了一条线,小
别说陆晔把持不住,他也要栽在这口湿穴里。
好热。
怀岁再次感受到破身的疼痛,太痛了。
“啊……不要了……不唔……”
潮热。
“唔!”怀岁紧张得小穴猛缩,媚肉像是裹缠的大蛇,绞紧了男人的巨屌。
饱满挺拔的乳肉被挤到变形,浑圆软弹的臀肉被捏得留下新鲜的指痕。
青筋遍布的紫红性器奸淫着娇嫩多汁的粉色肉鲍,看得人心脏揪起,一抽一插好似巨大的刑具在残忍地惩罚着青年。
不止怀岁疼,他也疼,青年的小穴绞得太紧,肉棒上的青筋被挤得无处容身,还好青年的小穴够湿够润,能强插进去。
呼。
“肏岁岁……岁岁是骚母狗……唔……”
“可以……吃下的。”
陆嘉砚也没客气,粗长的肉屌在青年的雌花间律动起来,轻轻一抽就把媚肉带得外翻,本就嫣红的软肉被卷成了更深的媚色,浊白的淫水随着男人的耸动挤出狭小的空间,顺着青年的腿心往外流。
语气里似乎很是嫌弃。
他换了个姿势,从后面抵入青年腿缝,硕大的肉棒一节节肏进青年的雌穴,粗大的舌头舔吮着,轻咬着,拨弄着青年的耳垂。
软肉被挤压出水的咕叽声听得人骨头发软,青年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唔……嗯,哈!”
不准哭。”
青年越说越小声,他能吃下小晔的肉棒,陆嘉砚的应该也没问题。
他跪在怀岁的腿间,硕大的肉屌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直晃,像是抡起的铁棒,瞧着可怕极了。
“好吧,我去看看。”
陆嘉砚腰身一颤,捂紧了青年的嘴。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停下动作,宽大的指节捂住了青年的嘴。
——叩叩。
怀岁凭着本能套着男人的肉棒,久未尝腥的骚穴得到男人的滋味,饥渴得吮着柱身表面的青筋。
陆嘉砚的身形僵了一瞬,手掌抚过青年隆起的肚子,轻巧地提起青年的腰身,忍着被夹射的爽意磨着青年的嫩逼。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男人的动作缓了下来,抱着青年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温柔地捣着青年深处的敏感点。
肌肤一点点发烫,毛孔都像是被肏开了一般舒张开来,脸红得吓人。
陆晔清脆的声音飘进来,“爸,你有看到岁岁吗?我找了半天没找到他。”
直抵到青年最深处时,陆嘉砚尝到了极致舒服的滋味,高热窒息,淫水的软洞把他的性器套得密不透风,宛如个狭小的吸盘,抽不出身。
陆嘉砚停下动作,脱掉自己的上衣,闷哼着往青年的小穴深处耸。
黏温。
怀岁搂紧了男人的脖子,亲了下他的脸,“唔……舒服的。”
不一会儿,室内就响起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