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儿:您那个诗歌气质,满世界都没人和您和!
三儿:那个,什么是葡萄?
二姐:反正,我没出老千。你们爱谁出,谁出。
陈辉煌:他是个老伪娘,根本算不上男人。
画儿:陈辉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出老千?
陈辉煌:你凭什么说我出老千?陈爷我,至于为这点小输赢出老千?
画儿:我也从来没拿我自己当男人。
陈辉煌:就是,你跟小伪娘过,还不如跟我过。咱俩人除了性别不合,其他都比他们和。
二姐:老胡,这是我们女人的娱乐项目,男士请回避。
画儿:你吃不着葡萄,不用在牌桌上压我!
三儿:没有,只有我还把你当男人。
画儿:达令,你可不知道。她戴的是隐形老花镜!
画儿:明明只跟过我一个!
陈辉煌:输不起就说输不起,别老拿老千说事!
画儿:陈辉煌,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知道“死心”两个字怎么写呢?
二姐:我一直以为你能找个特爷们的结婚呢,结果找了两个都特娘们。
众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你真是老糊涂了!
老胡:(指着画儿)他也是女人?
三儿:老妖精,你要输的多,我就分你点好了。陈辉煌没戴眼镜,出不了老千,她老花眼。
三位女士和一个伪娘搓了一会麻将,各有输赢。当然,赢的最多的,还是陈辉煌,这个明显和小时候的家庭教育有关。
二姐:三儿,如果你哪天跨过了性别障碍那道坎,还是咱俩过吧。我是柏拉图的忠实崇拜者,我们在精神层面的契合度,远远大于在场所有人。
三儿:(转头对画儿)你就和陈辉煌吵架的时候,还像个爷们。
麻将啊,不带我?
老胡走入了外面的细雨里,并且再一次为自己的纯正性别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