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庚:“……不用忙活了,我用银耳羹便好。”
深可见骨的伤口时,心下还是一惊
于是两人用过了早膳,顾长庚在书房处理事务,林清浅在旁陪着他,在顾长庚不知第几次皱着眉走神后,林清浅行至他书案旁坐下,抽走了他手中的笔。
翌日一早。
太子殿下右手的伤势过重……恐怕日后不能再恢复如此了。
顾长庚坐下,接过银耳羹尝了一口,将碗放下,点点头,“味道很好。”
,眉头皱的死死的,神情十分凝重。
龙一心咯噔了一下,“国师大人,太子殿下的伤势如何了?”
“长庚哥哥,你是否有话要问我?”
顾长庚瞳孔紧缩,不敢置信的看着林清浅,“清浅,你……你方才说成亲?!”
顾长庚闷声道:“……没有。”
拓跋云用清水冲洗了伤口,取出止血治伤的药粉给慕容景包扎好伤口,包扎完伤口,他沉声道:“今晚不能再赶路了,先在此处待到天亮,明日找了马车再走,太子殿下不能再骑马了。”
心思被直白挑破,顾长庚俊脸上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但也不再否认,点了点头,“……嗯。”
林清浅打断了他的话,“你是否想问我昨日为何放慕容景离开?”
“哦……那可能是我想多了。”林清浅微微垂下眼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遮掩住眼底的笑意,“长庚哥哥胃口不好,那可要换些清淡的小粥过来?”
要被耽搁了?”
顾长庚有些话到了嘴边,硬是成了,“……我今日胃口不大好而已。”
拓跋云望着慕容景包扎好的伤口,神情肃然。
“哦?是吗?我还以为长庚哥哥有什么事憋在心里不说。”她眼底快速闪过一抹狡黠,没有让他察觉。
顾长庚眸光闪了闪,“没……”
“味道很好?那为何长庚哥哥只尝了一口就不吃了?还有长庚哥哥脸色看起来有点差,可是昨晚没歇息好?”
顾长庚前来陪林清浅用早膳,林清浅见了他,眉眼微弯,笑意盈盈地道:“长庚哥哥,我亲自做的银耳羹,你尝一尝,看是否喜欢……”
“清浅,你这是……”顾长庚不解的望着她。
龙一拱手道:“是,国师大人。”
“真的没有?”
“没有。”
……
林清浅道:“我之所以让长庚哥哥放慕容景离开,一来不愿看北冥和西楚开战,让两国百姓受苦,二来他虽然可恶,但我坠崖时,他确实是救了我一命,三来若是你真杀了慕容景,这西楚北冥一开战,你难免要率军出征,这一仗打下来,要结束少说也要三五年,那我们成亲岂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