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如果宇智波還在,就會有個盛大的婚禮,你穿上宇智波族徽的傳統禮服一定十分漂亮,我們家辦婚禮的話,火影跟其他幹部應該都會來祝賀,宴席會持續到午夜」
櫻沒有多想,聽著佐助說這些話時自然的附和。
得到櫻的允許,佐助伸出將櫻的頭拉下,兩個人的唇舌很快就交纏在一起。
佐助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佐助熾熱的體溫、急促的呼吸、如同跑完百米般狂跳不已的心跳
「嗯?」
櫻發覺他的耳根紅得發燙。
「佐助君夢到以前的事嗎?」
「我啊!可以跟佐助君在一起就好,什麼儀式之類的都不重要,而且那個很累人,我那時候幫雛田打理了整整兩天呢,想到就害怕」
然後他用帶著歉意的眼神看著櫻:「對不起我什麼都沒辦法給妳」
「佐助君」
「嗯很久沒有夢到他們了」
佐助有點侵略式的親吻,這讓櫻不禁緊張起來,在基地中那種高壓的環境,佐助對她的親密行為可以讓自己安心,尤其當時櫻處在有可能會被強暴之類的緊張環境,除了第一次的暴力脅迫外,之後跟佐助發生關係,反而讓櫻有種被保護與被認定的安全感。
佐助在講這段話的時候,腦海裡浮現著婚禮的模樣,父親跟母親忙著招呼客人,哥哥應該會確認整個婚禮的程序,鳴人圍在自己身邊一直嘰嘰喳喳的吵鬧,卡卡西應該會塞一本親熱天堂給自己初夜用,然後井野會帶著穿著傳統禮服的櫻走到主廳,讓現場的賓客讚嘆不已,但是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而已
「我想要跟妳做愛這樣妳就是屬於我的,我就可以說妳已經是我的妻子」
「是嗎」
「可、可以啊」
嘴裡那麼說,卻絲毫沒有想要休息的跡象,他起身將櫻身體翻至被褥上,又再一次的用唇堵住櫻似乎想勸退他的舉動。
「我是有點醉,可是卻很清醒,我必須要喝點酒」佐助抿著嘴唇皺著眉頭說。
櫻知道佐助正在消化思念家人的情緒,人在脆弱的時候,心中的創傷總是會浮現出來,酒醉跟疲勞讓過去又出來攻擊佐助。
櫻彎下身子,在佐助的唇上輕點一下後,稍微抬起頭笑著說:「佐助君為什麼要道歉?宇智波不跟族外通婚的不是?如果宇智波還在你根本不會跟我結婚,而且宇智波族都出美女,我啊也沒有自信可以吸引你」
「櫻!」
佐助親吻完櫻的嘴唇,拉開兩人一些距離,雖然下半身趴在櫻的上方,可是卻沒將體重壓上去,他用右手撐起上半身,滿臉通紅地盯著櫻看。
「嗯夢到了」
「妳真是個笨蛋」佐助聲音有些哽咽。
「佐助君我想你喝醉了先休息比較好」櫻擔心的看著他。
「啊?」
她想佐助應該好好的休息了,再下去可能會擦槍走火,想起在基地時的曖昧行為,她的身體開始有些燥熱。
「妳不想的話,我不會強迫。」 佐助突然下意識的別過頭,像是逃避櫻的目光「畢竟我之前做了那麼可惡的事,我會等妳接受我」
佐助任由櫻幫自己擦拭著臉,他眼睛半睜開地盯著天花板,然後自言自語般的開口。
「嗯因為父親是族長的關係,我小時候很常出席族人的婚禮,如果是比較重要的人,火影跟日向的宗家也會出席」
「嗯我醉了」
室內空氣瞬間變得十分曖昧跟充滿情慾,在拉開一點空隙的時候,櫻紅著臉說:「有點酒味」
「佐助君?還好嗎?多睡一下吧.」
櫻覺得佐助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落寞,她將佐助的頭枕在自己膝蓋上,用手指溫柔的撥開佐助的瀏海,在將溫毛巾放在佐助的額頭上,幫助他舒緩醉酒的不適。
「我可是天才醫忍喔」櫻笑得燦爛,聽到佐助想著兩個人的婚禮,就讓她感到十分滿足。
「感覺十分的熱鬧呢!」
聽出佐助的不
盯著櫻那翠綠又有些透明的眼瞳,佐助明白櫻真的是無條件的愛自己,不管自己變成什麼樣,甚至自己都放棄自己了,她都不曾放棄過。
「我可以親吻妳嗎?」
櫻跪坐在佐助的側邊,用溫水擦拭他的臉時,佐助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
可是當這樣的環境被解除,櫻反而害怕起來,雖說這不是肉體真的第一次,可是她的心境上卻是,另外跟上次被藥力控制的佐助不同,今天的佐助雖然喝了酒,卻是出於自己的自主意識。
看著佐助有些迷濛的眼神,櫻明白酒精還在他體內作祟,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向來對酒沒什麼興趣的佐助,今天會在鳴人的起鬨下豪飲。
「SA櫻」
「你夢到了家人嗎?」
「我們宇智波的婚禮會穿上傳統的禮服然後全部的族人會聚集在祭祀祖先的祠堂前,由族長帶領祈福然後會回到宅邸宴客一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