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难怪，容光焕发的。”江绪渺目光落在左仟浔的手指上，她的指又细又长，而且很白。
她在数余牧的心跳，砰砰砰砰，频率比平常要快。
两人又发生了一次阿晋不让写的场景，就不写了。
“秋天到啦，收获的季节，她果园可忙了，每天都很晚了才回家。”
“好啊，洗澡去~”
“宝贝，爱你。”
左仟浔在枕头底下摸了一下，摸到指套盒子，悄悄拿了两只。
*
“好呀~”
“这个月底，到时候吃个饭吧。”
转眼来到周五，学校里组织的教师聚会。左仟浔没多想，其实就想着吃个饭什么的，毕竟江老师和戴老师也会在。
余牧从她身后抱着她，滚烫的脸贴在她的后颈。两人都没说话，感受着这种亲密的紧贴。
江绪渺把烤熟的五花肉放在左仟浔碗里，又问她：“你呢？和小牧？”
咳咳，所以她们俩谁攻一些？
“明天凡澄郁有空。”
“今天你说你要帮阿姨买演唱会票，要不然我们也去看演唱会吧？”
这是余牧晚上看电视闲暇时刻逛的，她和左仟浔都还挺喜欢这个乐队的。
“L吧，好像口碑不错？最近有这个乐队的票。”
左仟浔只在文莉这里待了一天，毕竟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左伟需要时间静静，于是第二天她和余牧回A市了。
左仟浔觉得自己浮在海面，她听到浪花拍打的声音，一阵又一阵的，刚开始轻柔舒缓，紧接着，浪的势头越来越大，拍打礁石的节奏越来越快。
“票我买好了，下下周。”
黑暗中，左仟浔太阳穴还突突直跳，她阖上眼睛，感受着刚才刺l激过后的余温。
“哈？”
“我们很好，她最近假期很多，所以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多。”
结果......
“江老师，你是不是快生日了？”江绪渺比她大四岁，她今年三十四了，却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三十几岁的感觉。
选择的一家烤肉店，来的基本上都是年轻老师。
左仟浔伸手去搂余牧，在她脸上啵唧一下。
余牧拿出手机给她看，上面是两张已经购好的票。
一浪把她捧得好高。
“嗯，冬天你想干嘛呢？有没有什么计划？”
“你和你家凡老师最近怎么样？”
她的指尖距离月亮只剩一毫米。
“姐姐，秋天过了，就是冬天了。”
“有点冷。”
余牧的头发很长，一小撮搭在左仟浔的肩膀上，左仟浔揪了一小撮捏在手里把玩。
两人走到
“那就明天。”
她把月亮抱在怀里。
余牧拿小被子替她盖上。
说起那套公寓，当初左仟浔买的时候，江绪渺就很困惑，买它干嘛？她明明可以不买公寓的，毕竟只有四十年产权，面积也不是很大。
一浪接一浪，三次四次浪花叠在一起，把她越捧越高。
余牧搂着她，在她脸上也亲了一下，“洗澡去？”
......
“晚上阿姨看综艺的时候我买的。”
窗外月亮隐于树梢，月光褪去，屋子里重新陷入黑暗。
“对了，小牧说周末一起吃个饭，你和小凡有没有时间？来我家吃火锅，还有她的两个朋友，以前也是我们学生来着。”
“我——我——”左仟浔倒抽了一口气，海浪带着她冲上天空，指尖终于触碰到月光，“我摘到了……”
余牧阖上眼，发出一声喟叹。
一顿饭吃得平平淡淡，左仟浔基本上全程都在和江老师还有戴老师聊天，而且她滴酒不沾，这是她在职场上的原则。
那时候江绪渺笑她想得太长远，余牧回不回来工作都还是个问题来着。
“好，我们去摘月亮。”
左仟浔和江老师坐在一起，两人开始闲聊。
江绪渺眉头挑了一下，笑道：“还是你厉害。”
八点半，从烤肉店出来，带着点儿烧烤味，和江绪渺踱步在街上，准备回家。
阴差阳错竟然还租给了余牧，江绪渺总觉得左仟浔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啊？
她伸出手，距离月亮还差一点距离。
“我快……我快摘到月亮了……”
耳边是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势头比刚刚还要猛。
“好啊~”她们还没有一起看过演唱会呢，“看谁的呢？”
左仟浔说，要是余牧以后回A市了，还可以住那套公寓，因为离警局近。
“小牧，还要……”
余牧就是她的月亮。
“我把我的公寓租出去了。”左仟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