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仟浔低头，说：“对不起，这件事一定要解释，刚刚我不该瞎说，其实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的确是喝醉了，我不知道该把你送哪里去，于是把你带到这里来，然后帮你换了衣服之后，我就睡了。”
“你哭什么哭？”余牧想走，没忍心走。
可余牧表情还是很冷。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要说我们做了？”
“你到底说不说？我只问一次。”余牧挺凶，感觉她语气还有点不耐烦。
左仟浔抬手, 指了一下小圆桌，没说话。
与此同时左仟浔转过身去，余牧跟在她身后, 只能看到她纤瘦的背影, 之前没来得及仔细看她，现在盯着她这么一看, 蓦地发现她瘦了，比以前还瘦。
“你哭什么？我冤枉你了？哭成这样委屈成这样？”
余牧径直走去, 准备拿了包走人，结果看到地上几团纸，像是擤了鼻涕之后的。
她仔细看她，的确是和很多年前不一样了，比如余牧的眼神，没了纯澈的光芒。
没哭个屁，听声音一下就听出来了。
余牧原路折返, 期间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决定等会儿拿了手机就走。
到了门口，敲两声门, 过了一会儿，听到左仟浔的声音：
“没什么。”
啪嗒一声, 门被打开了。
左仟浔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或许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管余牧现在对她是怎样，都不要再一意孤行去试探了。
左仟浔沉默，抬起头，一双眼睛对上余牧的眼睛。
“东西落下了, 我进来拿一下。”
“看着我。”余牧语气带着少有的强势，或许是那种压迫的感觉太强，左仟浔竟然照做，抬头去看她。
这女人, 多吃点会死吗？这瘦得有点不健康了吧？
“没哭。”
“换衣服？被你看光了？”余牧音调上扬，带着质问。
果然, 她眼睛泛红，眼里还噙着泪花，鼻尖也是通红，这很明显，刚刚肯定是哭过的，别说，她这文文弱弱的模样，看起来怪可怜的。
为了确定左仟浔是不是真的哭了，余牧特意转身去看她的表情，结果她又避开了。
“没有，我没看。我闭着眼睛帮你换的。”这个时候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她怕余牧生气。
“谁？”
左仟浔双唇紧抿，舌和齿之间因为太用力，微微颤抖，她又不敢说话，像极了被训时候的小孩子，委屈又不敢反驳的模样。
余牧：“？”
哭了？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又没冤枉她！
“好，不说算了，关我屁事。”余牧拿着包准备走人，左仟浔拦住了她的去路，揪住了她衣服一角。
“我的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