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听下人说,林二殿下自北晏废帝坠楼殒命之后,就一直一动不动地跪在这里,什么也听不进去,浑身僵硬发冷,不吃不喝,比死人还像死人,要不是男人偶尔会拂去萧亭砚脸庞上的积雪,怕是任谁都要以为这个男人已经随着亡者一同去了。
无助又可怜,让人想要狠狠凌虐,弄坏他。
随着迷药进入肺腑,青年的呼吸愈发缓慢微弱下来,还没来得及醒来就再次被迷晕过去,瞳孔无力地放大涣散,堪堪半落的眸子失了光彩,无助地上翻过去,露出一片无辜可怜的眼白,口中无意识地媚叫了一声,弱弱起伏的胸膛也几乎没了动静,整个人仿佛一具死去的美丽尸体,温顺服从地安静下来,人事不知地在祁定轩面前敞开诱人的身体,陷入了更深更沉的昏迷晕寐。
他清楚地记得,萧亭砚死去的时候,帝都下了三天三夜的雪,浓云不散,红月不落,三天三夜皆如黑夜,世人都说,那是老天爷在恸哭,不忍让日光把雪融化,让美人儿的玉体无处安身,腐烂凋零。
祁定轩心下一动,恋恋不舍地把性器从那处温软中撤出,微微直起身子,不慌不忙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方手帕和迷药,把手帕用迷药湿透,轻轻地盖在夏砚的口鼻上,一边俯下身亲吻人儿汗湿的额头和眉骨,一边轻轻抚摸青年修长的颈项和肩膀,指腹顺着弯折仰倒的筋脉按压过去,一路爱抚到柔嫩的锁骨和胸膛,两指夹住挺立的乳头,轻轻拉拽掐弄。
祁定轩把手帕轻轻地取了下来,重新放回枕下,一边托起人儿的蝴蝶骨,把青年瘫软仰倒的身体温柔地抬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扶着人儿歪倒的头颈,把昏迷软烂的娇躯安放回床榻里,理顺青年凌乱的金发,轻轻擦去人儿唇角的狼藉。
祁定轩侧躺在夏砚身边,把人儿鬓边的一缕金发缠绕在手指上,低低地轻声自语。
“乖,砚砚,还不能醒,听话……”
“呵呵……我还真是期待呢……”
昏迷的人儿玉颈微动,小巧的喉结上下轻颤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细小虚软的嘤咛,柔弱得仿佛刚出生的幼猫,瘫软的小舌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无意识地舔上祁定轩的茎身,颤抖地顶弄轻蹭,想要把口中巨大的异物推拒出去,半合的眼帘开始颤抖,眼白轻转,翻白的的眼眸渐有回落的迹象,软垂的手臂胡乱地在空中摆动,似是挣扎着想要醒来。
“哪怕是一具尸体,顾惊羽都要想方设法地保存下来,好生温养在冰宫里,一守就是十年,一直守到死,都不肯离开你半步。”
“哪怕阎罗殿前走了一遭,一身肌骨都换了干净,也还是像毒药一样,让我们这些人,一个两个的欲罢不能,耽于爱欲,活得狼狈又愚蠢。”
“你说,他现在见到活生生的你,会疯成什么样呢……”
他赶到的时候,萧亭砚的尸身依旧躺在雪地里,身下的血泊已经干涸,又被一层厚厚的新雪所覆盖,已然看不出殷色,死去的玉人儿神色安详,唇角带笑,好像只是安然酣睡一般,仿佛绽放在雪地里的血色红梅,鬓边和额角落满了大朵的雪花,敞开的领口间露出苍白无瑕的颈项和胸膛,宛如通透温润的美玉,凌乱分开的双腿裸露在衣袍之外,扭曲地弯折支离着,骨骼分明的膝盖泛着颓靡的紫色,肌肤苍白如纸,鞋袜早已不知丢在了哪里,玲珑的脚踝和玉足陷落在雪中,一动不动地横陈着,浑圆的脚趾也不再红润,像最名贵的珍珠,莹润却冷硬。
的快感,激得男人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开始一深一浅地抽插起来,腿间的囊袋蹭着人儿半合的双眼,青年的睫毛扫过鼓胀的青筋,让祁定轩浑身都战栗起来,几乎要抑制不住地扣住人儿的后脑,长枪挺进,直接操烂那张松软香甜的嘴巴。
彼时的他走到顾惊羽身边,用剑鞘不轻不重地捅了一下顾
顾惊羽一动不动地跪在萧亭砚身边,脊背弯折,像一尊毫无生气的石像一般,萎靡的身体上落满了一层厚厚的积雪,眼底发青,双眸无神,腥红的血丝爬满了男人干涩的眼白,原本漆黑的眼眸只剩下一片灰败。
深度昏迷的青年神色安详,大张的嘴巴透着一丝被蹂躏的无辜和可怜,红肿的小舌也委委屈屈地软蔫着身子,唇角津液流溢,一路蜿蜒到耳垂,沾湿了一丝萎靡打卷的金发,不省人事的青年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他不知道自己的好朋友是如何夜夜肖想他漂亮迷人的胴体,如何处心积虑地把他迷晕,又在此时此刻对他做着些什么淫荡靡烂的事情。
昏迷的青年被迫大张着口唇,原本淡粉色的唇瓣因为摩擦而变得红肿,呈现一种秾丽香艳的嫣红色,仿佛被捣成花泥的花瓣,银丝随着抽插而溢渗出来,把人儿松软打开的唇舌浸染得愈发莹润诱人。瘫软的头颈在男人的操弄下无力轻晃,脖颈上下弯折,瘫软悬垂的手臂和身体也如同飘荡在暴雨中的小小木舟,无力地摇晃颤动着,裸露的肩头和锁骨也无知无觉地起伏摆动,骨窝的形状愈发深邃罪人,胸前的茱萸也渐渐染上绯色。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唔嗯……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