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
“想让我帮你?”
但那个盘扣好像特别难解,她解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
“好啊。”
她眉头微微皱起,郁闷,最后只能仰脸求助地看他。
“很热的话,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是吗?”
“是啊。”
他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那瓶酒程西钺专门拿来的,度数如何他第一眼就知道。
腰肢纤细,再往下,开衩的衣摆下,那一抹凝脂般的雪白纤腿若隐若现。
陆淮与挑眉:
但他也没让人换。
“可是那个酒的度数是不是有点高啊,我有点热。”
陆淮与问道:
她这么白。
旗袍总是很衬她,尤其是红色。
陆淮与的视线从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扫过。
他当然不会换。
她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非常认真地点头:
她愣了下,像是在思考他这话的逻辑。
好一会儿,她才道:
她说着,低头去解自己旗袍上的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