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这里做什么?”金妮问道,冷静了下来。“德拉科让你来的?”
“德拉科不知道我在这里,所以我们必须快点。”斯内普嘶嘶地说。他拿出魔杖,对门施了一道无声咒语。
斯内普摇了摇头。“是洛夫古德。”他说。“她要死了。”
金妮觉得她的腿就像果冻;她的力气只够她在跌倒之前跌跌撞撞地退回到床上。“卢娜?”她喃喃道。唯一在战争中幸存的朋友?她最近才找到的那个人……她也像其他人那样要离开她了?那几个字揪紧了她的心,让她又回到了那个她拼命想忘掉的地方——她所爱的人被一个接一个地杀害时,她的思想又会退回到那个黑暗、寒冷、空虚的地方。
“她早产了。”斯内普说,回头看了一眼门口。“弗林特……对她太粗暴了。”
斯内普从她身边走进房间,随手关上门,把他们锁在了她的卧室里。一股恐惧涌上心头——不是因为和一个疑似食死徒共处一室——而是他脸上的表情。她见过斯内普生气、厌烦、甚至惊讶的样子。但是他现在看起来很担心,而且没有试图掩饰。看见斯内普这么……正常,她觉得很害怕。
金妮希望自己不要哭了,不要在斯内普面前这样。“怎么……为什么……”
却迎来了斯内普,任何人都会大吃一惊。
“怎么了?一切还好吗?”金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