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扒拉着他的肩,脑袋在他的颈项间蹭了蹭,嗅着满院清芳,轻声说:“假如有一天,你不想和我谈了,要直接告诉我。我们系统在感情上从来不拖泥带水、不会勉强……”
“对我而言,那从来都不算校园暴力。他们讨厌我,并诉诸肢体暴力和语言暴力,是他们的错,我当初要做的,是摆脱他们的暴力。这件事对我没什么影响,它只是我要应对的无数困难之一。错的是他们,我没必要为他们的错误买单。没道理施害者心安理得,受害者反而战战兢兢。”
“其实有很多人,因为幼年被霸凌的经历而产生心里创伤,甚至一生都走不出来,你怎么看?你觉得是他们过于脆弱、或者说懦弱吗?”坐在他对面的主持人问。
“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样,不能以脆弱或者懦弱一言以蔽之……”
而此刻的她,只是显得喜感,眼睛亦格外明亮,像是一出喜剧的主角。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
在阮糖生前的那个世界,她和谢如琢几乎没有交集。
“我从小就是一个很自主的人。只要我认定的事,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影响不到我。”
风是清的,光是暖的。
夜色渐深。
阮糖干巴巴地“哦”了一声,耳朵飞快地乱动着,模拟心跳的数据流动却在加快。假如她能在体表呈现出人的正常生理反应,那么,她一定会脸蛋通红。
“创业初期,困难当然会有。”
听着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阮糖躺在床的一侧,买了一颗名为“香梦沉酣”的睡眠丹,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看上面谢如琢的采访。
“什么?”
面对主持人的提问,他自若地谈笑风生。
她说:“你说得对。”
“不会不想谈。”
看着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优雅尊贵地坐在主持人对面,长相、气质更胜明星。不同于明星的傲气,他总是显得适宜的谦虚,又格外自信。
……
而鹿宝宝对熊宝宝说:“你愿意做我的对象吗?”
每看一次,她仿佛就能多一分活下去的勇气,多一分改变、战胜自我的信心。
话未说完,就被捏了捏后颈,随后,是他平静的声音,“不会。”
上学的路上,阮糖坐在谢如琢的书包里,被他背在背上。迎着秋日的晨光,阮糖心情大好,扒拉着谢如琢的肩就放声高歌——
草泥马阮糖始终是比人阮糖要少几分顾虑多几分勇气的。
“没有,我从来没有动摇过。”
像是抱一个孩子。
她只是看着他。
小鸟说早早早
在草木葱茏的森林里,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缝隙漏下,照在熊宝宝的身上。她憨态可掬地望向前方,漂亮优雅的鹿宝宝一步一步走来……
周六上午还有半天课。
小小一只她,仰头看着谢如琢,举蹄向上,张开自己的双臂。谢如琢已经和她很默契了,见状,弯腰捉住她的两腋一提,将她抱了起来。
素洁的床上,睡着的AI三瓣嘴动了动,微微是个笑模样。
她羞涩地低垂了眉眼,用自己的三瓣嘴在谢如琢的面颊上轻轻碰了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