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贺良,“……”
……
顾贺良正色道:“权宜之计,不必在意。”
“嗯。”顾贺良接受了这个小补偿,“还在拍摄吧?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后,黎煜算是彻底没了睡意。
“你想上吗?”
“喂,贺良?”
顾贺良彼时正在书桌前磨活儿,接了电话后放下手里的笔,向后靠在椅子上,单手捏了捏眉心,长叹一声。
“奶奶?”
黎煜听这哀怨的声音,赶紧哄道:“哎呀,当然记得啦!我这边工作快忙完了,今天早点回去陪你好不好?”
黎煜,“……奶奶!”
顾贺良只能去看一个又一个关于黎煜的采访和报道,聊解相思。
黎煜憋着笑道:“一定一定,我们回去再定时间!”
“哎,小煜儿,听宅子里这几个小孩儿说,你拿了个什么金腰带,扎在裤子上沉不沉啊?奶奶拿皮带跟你换行不?不是觉得金的值钱哦……”
所以,今天能一中午就接到黎煜的电话,倒是让他心生几分受宠若惊之感。
“你要是不狼,我可就狼起来了。”黎煜拽了一把顾贺良,搂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又凶又急,试图吻出气势来。
自黎煜从上海回北京之后,忙得那叫一个脚不沾地,连顾贺良都一周和他见不上几面,抽出时间打个电话算是难得的恩赐。
黎煜的手机又响了。
顾贺良又不是泥人,在黎煜的攻势下,他的身体里也起了几分火气。
在他将黎煜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之上,覆唇上去,舌尖相缠,意乱情.迷,手搭上腰际之时……
他笑眯眯地托着下巴看顾贺良还在尴尬,“顾老板,您知道从比赛之后,有多少人在讨论猜测小狼狗是谁吗?”
“黎老师百忙之中还记得我?”
这可比普通的专场上新活儿磨人多了。
“是这样的。”黎煜组织了一下语言,“今天有一个自称是廉导的人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参加今年的春晚排练。我问了婉姐,她让我来听听你的意见。”
顾贺良垂眸扫了眼桌面上的数沓纸张,上面有已经写废了很多次的稿子。这都是为春晚相声所准备的。
北京的秋来得短暂且迅猛,秋雨一场接着一场,雨打落叶飘飘洒洒比南国更为萧瑟,一如顾老板独守空闺的孤寂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