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离余才知道，原来仅仅过了两天，她以为过了好久好久，她被他踹的控制不住瑟缩，那里经过这两天被弄的极其敏感，立刻吐出一大口水来。但离余稳住自己的身体不敢自己再动，她轻轻说“爽的，以后不会了。”
江秋白笑一声不置可否。
之后很长时间，离余见到按摩棒就很怕。她的身体也变得更敏感，对江秋白的接触更小心翼翼，甚至连不小心用手碰到他的衣服都觉得冒犯，每次各种伺候他的时候心里总是有着忐忑，她比以往更周到的伺候着他，服侍着他。在他抚摸接触她的身体时总会有一瞬间的自卑和颤抖，还有受宠若惊的荣幸，离余努力克制这些，却徒劳无功。只有在他穿着鞋子踩她时，才会有那么一点点放松，他把她放的越低贱，离余就越习惯。
可离余只是咽下自己心底的苦涩，低下头强迫自己笑，然后展颜说“江秋白，我还没玩够呢。”
离余知道江秋白那么聪明的人一定感受的到自己的变化，她越来越从心里把自己当他的狗和奴隶，可他只是笑着看着她，玩的更随意些了。她想，那天他说的话可能是他对她仅存的不忍了吧。
离余稳定着自己的身子专心的做一个脚踏，然后感觉到他踹了踹她的屁股，语气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问“这两天爽不爽，知道错了吗。”
那天晚上，江秋白踏着她看了一夜书，除了他玩弄的时候，离余自己一动都没动，只是天亮时大腿两内侧都是湿的。那是离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因为做脚踏的事受到惩罚。
又是一阵寂静，许久没有听到翻书声。
翻书声，良久，听见他说，“离余，你现在想走我也不会拦你，”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