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把伞还是新的,四人伞,起码可以撑四个人,如果撑两个人,连淋都淋不着一点点。”
徐北凉:【你妈不开心,我妈就开心了?】
徐北凉:【不是早就说好了吗?】
“怎么是你?”
他全身都在颤抖。
黑暗和呜咽声融合在这方小天地中。
“我没有!”
江弛低下头去看的时候,就看见他满脸水光,鼻子通红,眼睛盛着水。
江弛看他的脸,手揉着他的胸,渐渐的,青年不满于此,手开始挑开他的衣服,往里面钻去。
说到这,声音停了。
“我说了,那伞我不知道它是好的。”
没几分钟,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响起。
与江弛像踩了尾巴似的不一样,徐北凉反而笑起来:“江弛,有个人曾经告诉我,如果你说一句话,能让另外一个人瞬间不高兴,并且反驳,那就是你说对了。他被戳到了真实答案,他不开心了,他不爽了。”
“我没有!”
侯山:【妈妈很不开心】
他觊觎的人,在他身下,他在吻,在揉,在……
里面酥软的奶肉,即便隔着衣服,也阻挡不了它的诱惑。
侯山:【你一定要说话那么难听吗?】
徐北凉仰起头,浅浅的呻吟:“唔……”
徐北凉握紧他的大手,继续道:“还是你本来打算和我一起撑的?但是后来发现可以和我独处就放弃了那个想法,然后又看见了我手机上的消息,你吃醋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顿了顿,忽然一把搂住了徐北凉的后脑勺,把他按向自己的怀里。
刺啦一阵电流声。
徐北凉吓了一跳,挣扎着:“干什么?”
青年闷着头,不吭声。
徐北凉哭了一脸眼泪。
他触到那团软肉瞬间,就难以自控的抓了下去,大手握着那团奶肉揉起来。
江弛也不恼,慢慢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喘着稍微平缓的气,声音有些喑哑的说:“老师别怕,我在。”
两种语气的话音,同时脱口。
徐北凉一下子又红了眼睛,鼻子酸酸的。
“不是不喜欢吗?”徐北凉喘着说。
“不是,才不是!”
“啊——”徐北凉红了眼睛,身子瘫软的靠在办公桌上。
“是的,你没有不爽……”徐北凉拉着他的手,把他往身上拽,“你只是有点紧张……试一下,你会喜欢的。”
一阵强光射来,徐北凉以为是同事,赶紧擦着眼泪,很尴尬坐起来:“停电了,备用电源也没供上电……”
江弛的一只手早就钻进了徐北凉的裤子里,两根手指搅和着,插进了他被调教好了的小穴里。
多年来的和善表面,终于被撕破。
江弛拿着手机,开着手电筒,一脸疾跑过后的红,胸脯剧烈起伏。
徐北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滚烫炽热的大手,又摸到了徐北凉的掌心。
触到细腻的肌肤纹理时,江弛像被吓了一跳,一个激灵醒过来,往后退去。
他情难自禁,竟垂首贴近了徐北凉的脸,将唇慢慢贴上去。
徐北凉有了答案:“江弛,你是……喜欢我吗?”
徐北凉:【爸妈知道了,难道我就不能让我爸妈来了?】
徐北凉又气又委屈,干脆把手机一撂,趴到了桌上。
“那为什么在病房里,我不叫你江弛,叫你江同学,你会阴沉着脸?”
徐北凉说的对,江弛会喜欢。
徐北凉发消息道:【我花我自己的钱,接我爸妈来,让我爸妈住酒店,这影响你妈什么了?】
大手哆嗦了一下。
“不,不是。”江弛一改往日沉稳,摇着手,企图甩开徐北凉。
江弛摇头:“不,我没有不爽。”
“老师。”
耳边的呼吸强且有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侯山:【对不起,我爸妈知道到了。】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那你为什么有伞,却说伞坏了?”
徐北凉:【是你们太过分!】
很快,办公室门被推开。
江弛皱了皱眉,但在看见徐北凉眼角反着光后,没有再计较什么。
“没有,我没有不喜欢。”江弛低下头,湿热的唇贴上徐北凉的脸。
鼓鼓囊囊的胸口,江弛的手按在了上面。
徐北凉道:“你陪我去医院的吧?”
办公室的灯闪了一下,紧接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被黑暗笼罩,只剩下靠门那桌上,亮着个手机屏幕。
原来是以为他怕黑。
侯山:【妈妈年纪大了,顺着她点怎么了?】
“你有的。”
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