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清楚为什么我没有拒绝他。
“陛下很烦恼，”他的声音离我很近，“陛下以前烦恼的时候，有个办法很好用。陛下想不想试一试？”
他没有直说。他掀开我羽绒被的一角，握住我的脚腕。首先是脚踝，然后是小腿，然后是膝盖内侧。他温柔地，熟稔地，认真地亲吻，舔舐。他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算了。都不是你的错。”我说，“是我太弱了。”
我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
也许是因为我明白，他会做得很好。
维洛一直没走。我想他该不会要我允许他走才能走吧？我正要回头告诉他可以出去了，却听见他站起来的声音——不是离开——他靠近了我。
一种迁怒。
“什么办法？”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