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性——平局。
这些学说论述深奥且晦涩,有些明确标注了需要鲜血为祭祀才能入门。似乎在融会贯通而成功搞出成品的那一天,真能前往充斥与众不同力量世界。
名单末尾备注这些人不全是罪犯或犯罪预备役,也有只是一心搞研究的疯狂者。至于怎么区分,是否要去寻找,他们是否还活着等等,那就由打开密码箱的后继者自行判断。
今年的四月,在滑雪比赛后,她会去拜访老福尔摩斯夫妇。然后准备婚礼等事宜,进入人生的新阶段。
但若被心怀不轨者获得这些羊皮,不知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玛丽将所有圣甲虫社羊皮卷迅速阅览一遍,将其分门别类地收好。开启开密码箱只是一个开始,而随着箱子被打开,无数新的秘密在等待她探索。
『圣甲虫社之内派别不同。后继者,想必你可以轻易推测出世上不只有我留下了圣甲虫社的遗物,一定还有别的圣甲虫残余存在。
五天后出发去瑞士雪山,与迈克罗夫特进行约定好的滑雪比赛。
顶部有七个锁位的阿拉伯数字密码锁,锁下方铭刻一句话:「圣甲虫的秘密,一次性开启。密码错误,箱内启动自毁装置」。
随着另一个人不断出现,他的精神力会不会越来越强大?而不再被主体控制?
四月伦敦,难得天晴。
我曾经的社团同伙之中,总会有人不甘寂寞,也留下一点东西。至于留下了什么,那已经与我毫无关联,若你愿意可以去探索那些秘密。——最后的圣甲虫社社长绝笔,1852年·冬』
原因很简单,厄尔森因为不想再让凶恶的海德有再次出现的可能,总觉得那人会走上一条不归路。
四月春风过境,吹入了蓓尔美尔街。
书房窗台,一盆山地玫瑰茁壮生长着。绿色多肉,形似玫瑰,被誉为永不凋谢的美与爱。
这是一座充满秘密的城,一个秘密被揭开,另一个秘密又生成了。
如此说辞,是真是幻,自由心证。
这会目光又扫过台历,显示日期1874年4月6日。
箱内是一卷卷便于长久保存的羊皮,共计四十九份,几乎都是圣甲虫社的各种诡异研究成果,例如此前遭遇过的精神控制术、复活阵等等。
五年前,1869年的四月,她在这个世界死而复生。
当玛丽取出密码箱,输入七位数字,终是找到了圣甲虫社藏起来的秘密。
此次离开伦敦却会是一个新的开始,相信有了手中的密码箱,地下犯罪王国的缔造计划会更如虎添翼。
原料被烧毁,而药瓶里的最后一片药在杰基尔医生醒来后,厄尔森律师当场将它毁去。
叫了一辆马车,前往了码头,准备换乘客轮暂时离开了伦敦。
如今却无法验证。
玛丽略有遗憾,她不否认很好奇想尝试变身药剂,但生活总不能事事尽如人意。
最后,还有一张羊皮记录了圣甲虫社成员名单,只是简单的姓名与原住地,而成文日期是二十多年前。
莫里亚蒂瞥了一眼天空,温暖的阳光真是刺眼又恶心。他神色阴冷,而身影很快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此前,迈克罗夫特依据阿兹特克族二十进制的数字规律,破译了徽章藏秘,得到「2,10,8000」这组数字。
问题来了,这种变身药剂潜藏一种致命危机。
其中涉及到一个问题,另一个人为什么甘愿变回来呢?此处像是主人格对副人格的精神控制,提前在潜意识中命令迫使他在某个时间点必须服药。
詹姆斯·莫里亚蒂提着一只密码箱走出了下水道。
平局的概率很小,但可以人为制造。如果平局,是能够新的提议。比如她可以答应女装,而与此同时,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也要如她所愿再做一回罗曼夫
那是一只非常老旧的密码箱,顶部的铭牌已经磨损不堪,隐隐约约看到形似圣甲虫的图案。
伦敦,有人留,有人走。
这个七位数字密码,却藏在几块圣甲虫社徽章的背面刻字上。
那是一个二十八寸的密码箱,通体合金打造。
杰基尔医生表示是拿到了费特巷199号墙砖里的海图,按图索骥找到中美洲的海岛,但没有获得与密码锁相关的任何提示。
时间真是快。
提及婚礼,玛丽很清楚迈克罗夫特非常希望此次滑雪比赛能赢。而他输了的话,让自己女装的日子就要延后。
伸个懒腰,不由看向了窗台上迈克罗夫特送的盆栽。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自己不是一个植物杀手,成功将山地玫瑰养活了一年。
好在也不全是坏消息。杰基尔医生没有否认是他取走了无名岛上的箱子,他以变身后「海德」的名义将密码锁宝箱存入了银行。眼下,将存单与提取码都给了玛丽。
阳光却照不到废弃的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