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挽住她,“回来有什么事?”
秦姝咻地眯了下眼。
钟婉一见就说:“就是他!”
但没问出口供,二郎说:“刺客藏在钟家暴露的,范统领说他在钟家看到了方家人。”
秦姝看了眼天色,吩咐道:“离解禁不久,往西北方向追,或许能追上。”
秦姝默然,“不一定。”
刺客已经抓到,当即兵将回营,到第二天清晨还是人心惶惶,秦姝钟婉在大理寺看到了刺客。
那是最近几年做边贸生意的商户,姓方。
怪道钟婉派遣的人没在江南寻到方卓越,原来跑京城来了。
二郎哦了下:“有大事禀报陛下,没想到戒严耽搁了,宫门已落锁,我去漠北王府暂留一夜。”
范九郎答:“还在追捕,方氏宅院叫人随时看着。”
钟婉再次发起抖,牙齿紧咬着下唇,唇上见红。
钟婉:“我在边上,怎么了?”
或许擦肩而过她认不出来,指认是不会认错的。
因为何事?”
范九郎摇头:“全城风声都紧,殿下单独行动怕将士不识,误伤殿下。”
到了太师府,满府缟素,灵堂内哭声不绝,安逸群的小女儿许久不见父亲,哭闹不止。
秦姝反握住钟婉的手:“阿婉,各人皆有命数,别想太多,况且,青天白日的,怎么可能杀错人?”
刺客目标是她,显而易见,安逸群命中有此死劫,也是因她而有。
钟婉苦笑:“陛下,你要我怎么说服自己?”
马车上,钟婉突然抓住秦姝的袖子,“陛下,阿群是为我挡剑才没的。”
二郎想想也是,半空中转了转长剑,道:“我跟着你吧。”
二郎拿出崔琪的亲笔信,“而且,经常来往于两边的商户,举家搬迁至西突厥。”
二郎:“西城候一家逃离西北,往西突厥去了,漠北驻军发现时,已经跑远追不回来了。”
三番四次针对钟婉的方家,和刺客有勾结,在钟婉身边刺死了安逸群。
二郎皱眉:“婉娘娘也在?”
刺客差点吃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要不是王亭松学了卸下巴这招,就让他得逞了。
钟婉:“就算不是,也是因为我才招来了刺客。”
范九郎一愣,拱手应是。
秦姝侧首,“九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