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嘟嘴,“又没人看得到。”
秦姝忽而笑了,拱手作揖。
怒搓三郎脑袋,钟婉又去捏脸,太可爱了!!!
做甜豆花的老夫妇看着身体还硬朗的样子,老太太依旧搬着小马扎在店门前坐着,微笑道:“此景我似乎见过。”
糖画老虎做的很呆萌,反倒旁边那张脸更有百兽之王的气焰,钟婉噤声。
吃完豆花,三郎如一阵风般跑了出去,祁暮雪管他们也严,平常不让乱跑,没事不能出门,看到这么热闹的地方早忍不住了。
吃着小兔子的三郎垂头丧气,有谁记得他还没转呢!
三郎委屈,三郎不敢说。
二十多年前,也是一家三口。
三郎报出结果:“小兔子。”
口气,摩拳擦掌。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钟婉把目光转向秦姝。
钟婉嘲笑:“要是每人都这样,老板要哭昏了。”
秦姝停步:“不吃给我。”
老太太说:“我们走了,谁再给您做甜豆花呢?”
三郎:“……”
秦姝转身道:“看准再转,不要上去就胡乱一气。”
秦姝:“我说的是你。”
老太太噗嗤笑了:“我可听令堂说过,您小时学着下厨,一把菜不切不洗就那么下锅,还忘了放水,我没记错吧?”
秦姝在旁提醒,“端庄一点。”
钟婉吃着甜豆花,非常满足,三郎起初半信半疑地尝了几口,一直皱眉,也不知道在疑惑什么。
三郎点着小脑袋,给钟婉助力,“对呀对呀,又没人知道。”
这一侧身,露出了手臂上的灼伤,深色疤痕在老人老态的皮肤上,也显眼至极。
老太太笑呵呵的,“学起来也不难,我写个方子就是,要是贵妃娘娘不嫌弃,尽可学一学。”
不论在家怎么样,钟婉身份就是贵妃,贵妃为帝王之妾,这个妾他再高贵,就是帝王赏玩之物,行为举止不端朝臣不过说两句嘴,没有硬性要求钟婉非要怎样,皇子就不一样了,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私下不能养成习惯。
钟婉断头式摇头,在龙头上狠狠啃了一大口。
钟婉怎么想都想不通,一人独占两支糖画,边舔着龙,边说:“你肯定作弊了!”
老太太侧身,“当不得。”
这黑历史,秦姝闭了下眼:“您也说了,那是小时候。”
秦姝握着那只老虎,冲她悠悠一笑。
秦姝往店内望了望,“我可以学。”
秦姝在老太太身边坐下,“阿婆,我给您置一处田地,和老翁一起去养老如何?”
秦姝上前,一举拿下了最豪气的龙。
钟婉庆幸,没真搞成皇后,不然咋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