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磐绑在最旁边,是个重灾区,一通泔水又泼过来之后,他骂娘。
秦姝在二楼雅间里和任千白对坐,敞开的窗户刚好对着刑台。
秦姝蹙眉,好像是有点。
秦姝温柔地喊,“任千白。”
“当然不会。”
然后又被泼了一桶。
一个不可替代的位置和仅仅依靠她,差别太大了,后者对处于主动地位的秦姝没有一点制约,人心易变,爱时百般呵护,不爱时弃之敝履。
“那你就要考虑好了,听我说,她现在是女官不是嫔妃,你天天调戏人家是不是有点耍流氓?”
任千白啧道,“杀人诛心。”
钟婉看着上面几人的惨状,心有余悸,她站在临近酒楼屋檐下发现身高不够,看不到。
他又不怕死地说,“她记忆还没恢复吧?等以后什么都想起来了,就会知道你私下里根本不是外面说的那样,会不会失望离去?”
七月初,方德罄及方氏长房诸人押至菜市口斩首示众。
秦姝抱紧她,暗道,这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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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行刑的前一天,长安城的百姓们对刑台上几人的热情只增不减。
无数的烂菜叶子和泔水都往台上泼,他们未必看得懂旁边贴的告示,只知道被判处死刑,八成不是好人。
她的真心能长长久久吗?女皇陛下扪心自问,现在她能珍而重之说出可以,只因此时她的爱让她相信她可以把钟婉放在心里一世,可她代表不了以后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任千白又说,“难怪你没人敢要。”
桌上的瓷杯飞起直冲他面门,任千白反手一抓,免于身碎的悲剧。
任千白立刻坐好,“唉,宫里的事传不出去,那你就打算一辈子把她藏在宫里?”
10、午夜梦回
行刑前示众三日,以往人来人往的地方更热闹了,钟婉乔装打扮跑来看热闹,挤在人山人海中,她震惊于国民对看热闹的坚持。
养废的金丝雀抛弃起来代价几乎为零。
秦姝斜睨他一眼。
择做笼中金丝雀,她真不能保证有朝一日不会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