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我的话有那么难懂吗？
“两碗豆腐脑，都放糖，多谢。”
坐在门前闲聊的老太太晃悠悠地站起来，“两位娘子要点什么？”
”倒也没失望，钟婉拿过摊主新做的蝴蝶，她可喜欢了。
重温旧梦的秦姝心情又好了起来，她对钟婉这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行为表示不理解，“把你的吃完。”
“小时候，阿爹阿娘常带我来。”
钟婉受教，先皇为大燕开国之君，出自淮中氏族，那里偏好甜口。
钟婉点头，老人家嘛。
钟婉愣住，先皇和先皇后居然有这么好的兴致出宫逛街。
拿到心爱的龙，钟婉抱起就啃，砸吧砸吧，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龙的块头比较大。
“我说这是长安城的哪里？”
“长安城。”
老太太亦步亦趋往里走，钟婉想扶被秦姝拦住，并在她耳边低声说，“老太太不喜欢让人扶，说是看不起她。”
钟婉好奇，“您怎么知道这里的？”
直到看到秦姝的指针转到了那只龙上，钟婉瞅瞅手里的蝴蝶，不香了。
秦姝实在看不得她口水要飞出来的蠢样，只好把龙给她。
秦姝微微一笑，“以前长安城到处都是咸豆腐脑，阿爹是南方人，吃不惯咸的，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这家。”
端上两碗豆腐脑，钟婉迫不及待尝了一口，入口香甜，她嘴里含着食物大呼好吃。
蝴蝶啃了一半，两人已经把整条巷子逛了一遍，期间钟婉频频看向秦姝手里的龙。
钟婉看看手里缺了半只翅膀的蝴蝶，再瞄了眼对方手里浑洒自如的龙，总觉得那个比较好吃。
钟婉问，“这是什么地方？”
吃完豆腐脑，身心舒畅，钟婉又盯上了秦姝的糖画。
“西市。”
出了西市，两人到了一家小店前。
秦姝把刚买的风车塞进钟婉手里，拉着她手腕出了巷子。
老太太笑了笑，说了句慢用，又坐到门前和人闲聊去了。
大约怨念明显，秦姝的声音从锥帽里传出，“这是西市的边角小巷，没有名字。”
但是传闻，秦姝和先皇关系并不好，看来所言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