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热烫的热液浇灌了个透,唐元歧爽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对着还在高潮中的花穴,速度不减地继续狂操着,重得甚至都能把卵蛋塞进去,狰狞棒身上的青筋把收缩不停的湿热花径戳弄得更加敏感,红艳的嫩肉被干得外翻,丰沛的花汁淋漓而下。
唐元歧眉间洇着汗,在微光下平添了几分狂野和性感,他上上下下捣弄得又狠又快,集中火力刺着子宫里的软肉,深捣了百来下后,唐琳就疯狂摇起了头,宫口把龟头吸咬得更用力,内壁嫩肉蠕动不止,淫液从花心深处像喷泉般一股股由下往上朝穴口喷涌而出,绷紧的脚趾受了刺激得向内卷曲起来。
,唐琳非但没有抵触,反而在铺捉到“骚货”“婊子”的字眼后,总是刺激得高潮迭起,她难以抵抗心理和生理上对男人精液的渴求,穴里的酥痒酸胀让她无从思考,只本能地捡出最能刺激性欲的词汇,“呜……爽,好爽……喜欢爸爸,琳宝最喜欢和爸爸乱伦了……啊啊啊……烂了,琳宝的小逼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烂了,哈……好酸,小逼吃不下了,流了好多水……”
内里最娇嫩的软柔被大龟头插得一个哆嗦,穴肉紧紧绞着深插进来的火热肉棒,唐琳“啊”的一声,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她浑身哆嗦着颤栗,白皙小脚绷紧蹬在唐元歧腰间,几乎要承受不住这般狂猛的交合,连带着哭腔的浪叫也被顶得断断续续的。
肉棒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小穴最里面的宫口被顶得松软,唐元歧抽出手指,转而抓住了唐琳不住颤抖的腰,一个猛力深干,龟头破入娇嫩的宫口,直直撞在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