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涛给了沈云之一个爆栗,沈云之耸耸肩。
年前她的隐卫就探查到宾关道,汪磊镇守之地,汪磊一直在深山招兵买马,暗修粮仓,当时谁都认为汪卫两家是皇上的心腹,如此做派,说是防患于未然太勉强,汪磊不是这么谨慎的人,那就是他们另有主子,为他们的主子增加筹码罢了。
皇帝自负聪明,被汪卫两家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
毕竟她一个顺风顺水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
不过这些在汪卫两家结亲后,汪家向皇上投诚就不是个错误了。
那么她沈云之情场失意,性情变得更加暴戾,行为更加出格也就顺理成章了。
想不到,卫昌和一脸纯臣,孤臣的模样,从不结党营私,唯一的错误也就是当年和汪渐荷暗度陈仓了,然后纳了她,惹来皇帝不满。
“自然是为了揪出某些人的狐狸尾巴。”沈云之一脸讨饶。
今日一通提亲,卫昌和背后的人绝对坐不住,毕竟那可是手握江国四十万重兵的镇北侯府,免不了怀疑卫昌和是否有了二心。
时日太短,就剩卫安怀妹妹失踪的前因后果还全无消息,不过也急不得,虽然她很想将这枚能制住卫安怀的棋子握在手里。
卫昌和真正的主子是谁,很快就会见分晓。
沈云之敲了敲桌子,这卫府对于她的安怀来说还真是龙潭虎穴呢。
沈涛走后,沈云之回到书房,重新拿出了以前影子呈上来的情报。
“停停停......大庭广众之下你害不害臊。”难怪卫安怀反应那么大,那么出尘清澈的公子哥,被她家之之赤裸裸地调戏,他受得了才怪。
“那你今早这么积极也是假的。”
“还能是什么,我爱慕他,求爱于他,想与他巫山云雨呗。吓跑了,脸皮也太薄了,爹爹我就开个玩笑。”沈云之一脸促狭。
“做给某些有心人看的罢了。”
沈涛没多生气,就是对女儿藏头露尾的行为感到不爽。
卫昌和为了虎威将军汪磊关系更紧密,杀了南宫佳,扶正了汪渐荷,没落的南宫世家犹如闻着肉腥的饿鼠一般蜂拥而上,想坐上汪卫两家这条船,于是无视了南宫佳的冤屈,估计卫安怀遇刺也是他们下的手,就是不知道是谁了。
至于那封信,纯粹是她的恶趣味,她很想把卫安怀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打破。
看着上面罗列出来的疑点,沈云之的脸上逐渐变得肃穆而冰冷。
虽然时间太短,她的隐卫还查不出什么重要线索,但这么多零零碎碎的情报也足以佐证她的某些猜测了。
他想到了那封信,“你到底写了什么,那卫安怀都被你信吓跑了,还唬我是说什么致胜法宝。不过之之你眼光不错,可惜你与他无缘。”沈涛一脸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