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贴心地帮凌迁把另一个袋子打开：“这里面是白菜馅的。”
了。
看到他们两个走过来，做拉伸的那个人直起腰招呼了一声：“队长——”
是方鹿衔。
凌迁：“……”
“凌教授也同我们一起去？”方鹿衔有些讶异。
第二天凌迁醒过来的时候身后已经空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生活单纯的让人回想起来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凌迁穿着陆择以前的作训服，裤子倒是差不多，T恤的肩线宽了一截，看起来显得他的身板有些瘦削。
背后，凌迁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吐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目光落在旁边的凌迁身上，迟疑了一秒：“凌……凌教授？”
看着这人纠结的表情，陆择终于满意地笑了一声，从他手里把那半个包子拿过来咬了一口，含含糊糊道：“裘德已经先去训练场了，定的时间是9点集合，时间还早。”
良久，他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轻轻抬起手指，顺着凌迁眉眼的轮廓描摹了一遍，最后悬在他鼻尖。
凌迁斜眼看他：“你故意的吧？”
两个人最后到训练场的时候也差不多快9点了。
他看见凌迁坐在沙发上倒是有些意外：“你起来了？”
懒懒地把衣服套上，他趿着拖鞋慢悠悠地晃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信任我……”他的声音轻得宛若羽毛，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伤感。
陆择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干脆直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我记得你不吃芹菜。”
眼看装可怜没用，他也只得唉声叹气地站起来，慢悠悠地晃进了卧室。
凌迁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一切都感到很新奇。与他想象中不同的是，这个足球场见方的训练场上面前只有三个人，两个在跑道上慢跑，一个在一边做拉伸。
裘德不在，客厅茶几上摆着两杯和几个包子，浴室里隐隐传来一阵水声。
凌迁点头，目光落在他的六块腹肌上，眨了眨眼睛，转过头眼观鼻鼻观心开始吃包子。
听到外间有人轻声走动的声音，他突然觉得就这么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没过多久陆择就擦着头发出来了，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松松地围了一条浴巾，露出来的腹肌上还沾着些水珠。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咬了一半的包子，陆择确实没诓他。
陆择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这怎么能是故意的，我这不是想着你还没起来嘛。再说了我这身上你还有哪里是没看过的，来我现在给你看。”
陆择脸上的笑容变得暧昧起来：“你手里这个包子，就是芹菜馅的。”
陆择：“……”
按照以往执行任务的惯例，除了队长以外，编入行动小队的普通士兵会在特训前一天接到正式的通知，告诉他们集训的时间地点，至于队友，则要到了那个时候才会知道究竟都是谁。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刚过8点，裘德大概去食堂吃早饭了，他也就戳开那杯豆浆开始喝。
凌迁头也没抬：“是不吃。”
凌迁伸手把他手里的包子拿下来，义正辞严：“换了衣服再来吃。”
掩饰般地咳了一声，他看着手里的包子继续吃也不是，扔了也不是。
陆择听着怀里的人呼吸声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微微松开了些手，一只胳膊支在床垫上，撑起上半身看着凌迁的侧脸，眼神里的情感一时变得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