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吟点头,眼神里带着稍稍的欣慰。
“五年,很长了。”我笑的有点扭曲,的确很长。
“以后就劳驾您了,还得儿多让您费心,我一向是个麻烦的病人”我第一次想活着,为了这里的一切,我要活着,清扬说的对,不要等到什么都变成了最后一次。
他笑了起来,“师傅当年吩咐过:七格格是个小魔怪,什么都要先知会,才能做主。所以臣才没有提前告诉王爷,觉得您总会找臣说说的。”
“我可以问问这些你为何没对王爷说呢?”我有点好奇。
我转头对月吟,“以后听姜太医的吩咐,定时的给我服药吧”
叹了口气。
“恕臣直言,这五年不过是长着估算的,怕是要再有个什么,这都是不靠的。”他很干脆。
“庞爷爷一直是疼爱我的,他和我阿玛是至交。”我才发现这些都是阿玛给我留下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