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着我的后背,很长一会儿才停下了,他握住我的手腕,眉头聚在一起,“请太医来看看”
“我说了不要,我有喝药”我制止。
“喝了10天,还是夜夜咳到天明,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他质问我。
“凝亓!”他瞪着我,“不许任性”
“不必麻烦了,开了方子就留下,府里能熬的”我搭了话上去,老远的从御药房送过来,麻烦的很。
“满嘴胡言!”他只是淡淡一笑,看向另一个方向,一个男人毕恭毕敬的站着,“庞太医的学生”言下之意是让我放心,他明白庞太医一直是我的调理主治。
的了”他一脸的坏笑,眼睛看了下手,我顺着望向盛栗子的食盘,他的手捏着一个栗子,我的手正捏着他。嘭的一下明白过来,马上丢开,斜了他一眼,猛烈的咳嗽起来。
“太医还是一样的方子,过几天就该好了,省的麻烦”我据理力争。
“不要”我倔强的反对
无奈的点头,他拉起我,往屋里走,一会儿月彩带着那位太医进来,坐好,放上棉垫。我把手搭上,开始把脉。我看着这个男子,的确是庞太医的学生,还见过几次的,只是没说过话,眉眼干净、不善言语,多是满腹专学之人。他的眼睛带着微微的疑问,一直低头凝思着脉象。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收回了手。起身,对胤祥道:“福金是内感伤寒,虽好大半,但虚火上扬,导致久咳不愈”他缓了缓,又道:“下官开个方子,熬好了就定时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