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离一双杏眸流露出一丝疑惑:“可是,可是,贱奴已经被废了。”
“小湘子,你和这小兔崽子倒什么歉……想当年,老兔崽子、见到我,都要尊称你太爷爷我、为顾前辈……”
“嗯,又恢复了。”
见怀里的人醒了,君廷阴沉的面色一缓。
“本王准许了,只准离儿喊本王夫主。”
对上女人惊恐无措的目光,君廷放缓了语气,温言道:“无事。离儿该称本王为夫主。”
“贱奴是奴妾,如何能称王上为夫主。”她想起侍寝那日男人说的话。
凌河忍不住为白胡子老头捏把汗,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瞎了的缘故,别人见到君廷恨不得磕头求饶,就他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非得去摸老虎的屁股毛,弄得一家人蹲了天牢,若不是顾湘在为南域王办事,恐怕至今还在天牢里住着呢。
“王,请原谅太爷爷的出言不逊。”顾湘慌张地连忙道歉。
君廷如何是那种能忍受别人当面辱骂的人,正想翻脸,令人把他拉下去再关起来,怀里的毛球动了一下。
“……”什么时候恢复的?她怎么不知道。
“主人,贱奴做错了什么事?”男人面色不悦,姜晚离心下一沉,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得男人生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