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车等在门外了。我拉着谢离一起坐在后排。这类商务车私密性很好,挡板升起来以后前后就是隔绝的空间。不过我倒也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司机还在前面开车的时候对谢离做什么。
其实显得有点蠢。不过挨在一起打这种双人
“不过我爸妈知道阿离已经被我调教成现在这样子,可能会揍我呢。” 我轻轻笑了一声,手指逗弄地探进谢离的睡衣揉了揉男生的乳尖,看着谢离白皙的脸蛋又迅速泛红,有些可怜的把偏过头轻轻喘息,“不怪容容……最开始我不情愿,可后来是、是我自愿的。”
“是我最好的朋友,今天从M国回来。她和我很随意,你随便就行。”
“走吧。” 我牵住他的手,谢离也就乖乖跟着走到门外,姿势略微有点别扭。毕竟后庭里被我塞着不小的东西,比跳蛋的存在感高上不少。
直到沦陷,是我的有意而为,也是谢离的自愿承受。
“我的阿离这么招人疼啊。” 我故意逗谢离,却看见男生微微垂着脑袋,眼睫低下去一言不发,紧紧抿着唇,嘴角却止不住往下撇。
读完本科时她就想说服我和她一起出国,只是我最后还是选择留在国内。
他在我面前穿这种风格衣服的时候不多,像是刚从球场之类的地方跑下来的,倒是格外有种少年感,皮肤白皙,头发乌黑。
所以崔池也选择留在国内和我读完研究生,然后去M国继续学业。她在学术上始终比我强不少,深受导师倚重。这一次回国,也只是国际学术交流。
我虽然一步步掌握控制着他,却从来没有用强制手段禁止他离开。以谢离的聪明,其实并不难意识到我慢慢加强着对他的控制。可是,他却没有选择离开。
我对她的一帆风顺毫不惊讶。我第一世时二十二岁才研究生毕业,崔池则第一次就和我这一次一样跳级。
虽然实际上而言,谢离根本就是谢廷的异母兄弟。
谢廷的反应很平淡,客气着说多谢我对谢离的辅导,谢家国内没什么人。以后也要多多麻烦我。要不是谢离尴尬的身份和僵硬到一定程度的关系,谢离的成绩大概足够谢家回国办宴庆祝了。
“你亲自去?” 谢离怔了一下,能让我亲自去接的人并不多,能带上他去的人更少。
“这么爱哭。” 我轻轻把他的脑袋抬起来,刮了刮男生微微湿润的脸颊,“以后就有了。他们不喜欢你是他们的损失。疼阿离的人多得是呢,他们算什么啊。”
但是崔池很早慧,成熟得不像个孩子。崔池和我19岁时都已经完成了本科与研究生的学业。
当年我和崔池在少年班认识的时候,两个人都只有12岁。即使是在少年班,我过于提前的心智也足够让我和大多数同岁入学的孩子格格不入,更别说其中还有不少怪才。
我把他翻过来,在前面给他上了尿道棒,然后替谢离把裤子穿好。男生脸蛋红扑扑的,额头上微微有点汗,有些委屈地咬着嘴唇看着我。
手指探进去略微扩张了一下,然后随手把一根中型的假阳推进去。谢离趴着微微发出一小声哼唧,两条光腿不自觉地晃了晃,“嗯……”
谢离的脸很快红了,把头埋在手臂间,脖子根都有点粉。我用手肘压住他的腰,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些,掰开男生的臀瓣往上抹了些润滑液。
上次谢离一个人跑出来,大概和谢家的矛盾终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谢离高考完我也算例行公事地给谢廷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他。毕竟再怎么说,谢廷都还是谢离名义上的父亲。
我父母之所以这样关爱谢离,大概也是多少听说了谢家的龌龊事儿。有些东西,想要瞒住也并不容易。于是,对他总不自觉有更多怜爱。
我拍拍他的屁股,顺手把男生的裤子拉下来。
谢离被吓得颤了一下,随即很乖顺地自己半趴在墙边,任由我把他的内裤也扯到膝盖处,让男生白嫩的裸臀暴露在空气中。
“……以前,一直都没有人。” 男生把脸埋在我肩窝,单薄的肩背微微颤着。他的鼻梁很高,有些硌人,我肩膀上很快又湿润了。
其中好几个,妈妈居然专门提到给高考完的谢离吃一吃补补。
我前面接了几个电话,事情弄完以后,一路上,我都在拿电脑和谢离组队玩森林冰火人。这个画风独特的小游戏是崔池的最爱,偶尔我也会和谢离一起打一打。我们俩组队的时候还没有通关过,不是我失误就是他失误。
“一会和我去机场接个人。”
我让谢离自己去随便穿衣服,然后随手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临出门前我把男生拉过来。谢离穿了件短袖白T恤勾勒出少年漂亮的锁骨,刚过膝盖的短裤,一双白色运动鞋。
“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张开手,谢离就垂着头抽了抽鼻子走到我面前,鼻尖红红的。
折腾着洗完澡,也已经四点多。爸妈这两天在H市,打了个电话说空运来无数奇形怪状的海产品,以及一个点名指派来做的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