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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着他的怔愣，一时间哭得更难过了：“你不会像歌剧中的负心汉一样……呜呜呜……奸污少女……不负责任……呜呜呜……”
“不，我不会。”诺斯犹如宣誓。
诺斯一时无言，他还想追问之时，少女的面色却忽然变化。少女抽出了他手中的柔荑，双手捂住脸，忽然害怕地颤抖起来，带着抽抽噎噎的哭腔。
诺斯原本清晰分析的头脑在听到少女断断续续溢出的话后，一下子成了一团爆炸的乱麻，再也不能冷静地推想魔物的事了。
“我去，别哭。”诺斯感觉自己一生中妥协的次数都不会有今天多。他极为迅速地用了清洗符咒，而后在薇薇安身旁利落而整齐地穿好衣服。
“该吃晚饭了，薇薇宝贝。有你最爱的烤布蕾。”
“翻窗走，如果你不想被我叔叔打断腿的话。”少女耍着小脾气，气鼓鼓地取用香皂，头也不回地嘱咐着。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么坏……还要逼我……”少女侧首，不再看青年，像是失望透顶。
少女似乎被吓到，微颤的腿本就很难支持，一下子朝后仰倒。诺斯第一时间从后抱住了软玉温香，因为紧张抱得有些紧，没有拿裙子的那只手正正好好握住了少女弹韧绵软的一边酥胸。
“薇薇？你在吗？”
“我……咳咳……我在的，我在洗澡，妈妈。”
“嗯……是呀。”少女点点头。
“诺斯。”男人眉目冷峻，但语调尽力温和。
“不会，”诺斯的嗓音沙哑极了，“但再不走，或许今晚都走不了了。”
“你会不会像戏剧里演的那样……一走了之，再也不会回来呀……”少女的声音带着哽咽，非常认真地在青年怀里仰头问道，似乎毫不在意青年指尖发力揉捏的举动，只是拎过了青年另一只手中提着的保守长裙。
楼梯口却在这个互换姓名的时刻传来阵阵脚步，少女慌乱地握紧了男人的手，双目如同祈求庇护的幼鹿。诺斯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属于昨晚魔物的气味，虽说不似昨晚受伤时那样浓烈，他却已经记下。他召唤荡魔剑到手边，少女柔软的手却害怕地握着他的，以一个根本说不上带着力道的松紧程度。
……
少女却边哭边道：“完了……呜呜呜……诺斯……你有没有……嗝……避孕的药品……你……你都弄进去了……还堵着……我会怀孕的吧……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做母亲……”
“你……”
他少时丧母，众叛亲离，年少成名，剑出惊世更添寂寥，茕茕孑立将近三十载，今天和少女的交合已经是他能想象到与他最近最亲密的关系了，只是他没想过还有更近的……
“那个……没关系……我是说……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少女摆在他掌心的细嫩的手掌不自觉蜷了一下手指。
“当然。好好休息，薇薇宝贝。”琳娜转身走下楼梯，冷着面容看向刚刚和她回到家中的卫斯理。
门外的琳娜有些沉默，毕竟除了在外人面前，薇薇安和她是平辈相称，最多因为薇薇安的尊敬叫她老师。琳娜马上变了思路，停驻了脚步。
楼梯口。
“好……好的，妈妈。但我今天有些累，我可以晚点下去么？我想吃您做的南瓜派。”
“她……是你母亲？”诺斯蔚蓝色的眼睛带着冷冽的味道，他不曾注意自己握着少女的手加了些力道。
“帮我拿件裙子好不好……天蓝色的、袖口有小雏菊的那条……”
青年本已经在通过窗子看向远处诊所的位置，却默默将衣裙递到正在擦干发尾的少女身侧。
“怎么了？”诺斯忍不住伸手触碰少女的发顶，企图止住少女哭泣而产生的颤抖。
少女羞赧地垂首，示意诺斯先说。
“我不习惯治愈，抱歉。”
诺斯一下子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是否又对少女做了什么伤害性的事，他带着深究的审问明明还没有说出口。
“嗯。”诺斯看着少女窈窕的背影，不自觉回复少女。好像真是一个与闺中少女偷情的、害怕少女父兄的浪荡子。
房内。
他却没能第一时间挣脱开。或许是怕重了力道，又让少女的面色变得更白。
墙角的荡魔剑闪着寒光，不需要什么证明也很清楚男人擅长的领域是什么。
“可是……”诺斯想说，他愿意抚养少女和孩子。
……
“那你给我买药……呜……”少女清灵的泪眼看向面前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