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樊耸耸肩,不以为意:“我干嘛要吃醋!”
某人死鸭子嘴硬,还要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真的太好笑,太可爱了。
听到周老板的名字,梅瑰先是一惊,紧接着陷入了沉思。
“哦,我明白了。”傅星樊手呈八字,摸着下巴,“原来他们那天并不是来攀亲要钱的。”
“我已经让小左和姓周的去查了。”
“怪不得关于他们的事一笔带过。”
小嘴嘟嘟挂油瓶。
待完全消化后,她揉着酸涩的嘴角,解释:“我当时之所以找他,一是因为方便,毕竟陇川是他的地盘,二来怕惊动你们。”
须臾沉默,她眯起眼睛:“你……难道吃醋了?”
“以批判亲情为切入点,等于自寻死路,要吃官司的。”
这种表情,梅瑰还是第一次见,可把她乐坏了。
“吃谁的醋?姓周的?他也配!”他握住她的手指,“你可以找他,我就不可以吗?”
她紧紧地抿着双唇,任由脸上笑纹乱飞,愣是不敢出声,险些憋出内伤。
眼睛湿湿似狗子。
“哈哈,是呢,正面刚谁怕谁,就怕有人躲在背后玩阴的,这波猛料肯定是有预谋的营销。”
“网上那些照片,都是在我们回别墅那天被偷拍的。”
“那你的作品粉和事业粉要来暗杀我了。”
“一定是人渣父子干的好事。”梅瑰再次打开链接,指着某张照片说,“这件卫衣就是我那天穿的,比摆拍还清楚。”
小脸红红赛苹果。
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以后只做糖给你一个人吃。”
梅瑰倏地坐直身子,伸出食指戳了戳傅星樊鼓鼓的腮帮子,小声嘟囔:“语气那么酸,还说没有。”
“没事,他们打不过你。”
“热搜、营销、水军、控评一条龙,到底谁那么大手笔,要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