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工熟练的“老师傅”就在身边,她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对着鱼上下比划了一番:“豪门狗血剧不是经常上演这种桥段嘛,看过之后,自然得多留几个心眼。”
了这一天?”
“再者,人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提前掌握动向,就能把主动权牢牢攥在自己手中。”说完,梅瑰向傅星樊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如同雷电过境,一击击穿。
国外超市也很难看见生鲜淡水鱼,为了图省事,她只好买片好的生鱼块。
砧板上放着条鱼,半死不活,尚未刮鳞。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居然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种草莓?人家要怎么见人啊。”梅瑰挥起粉拳,锤打傅星樊的胸口。
从头到尾,由尾至头,来回翻面,愣是无从下手。
水产品营养丰富,梅瑰常吃,却不擅长宰杀。
“去你的。”梅瑰故作娇嗔,一把推开他,转向案板,装模作样抄刀切菜。
“好啦好啦,是我错了。”傅星樊从背后来了一记熊抱,“以后我只在看不见的地方种,所以快告诉我吧。”
只余此一方天地,遗世而独立。
周遭一片焦土,寸草不生。
这次回国,她打算好好学习学习。
梅瑰伸出一根食指,点点被吻的部位,又麻又烫似火烧。
“这样啊……”傅星樊单手摩挲下巴,思考片刻,他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那我再多做几个标记,有人发现,就说刮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