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我来了,」爸爸熟练地拽掉陶姨的内裤,黑暗之中,手掌一抬,将内裤叭地甩向床里,扑啦一声,非常巧合地落在我的面前,顿时,一股膻腥的气味,不可抑制地扑进我的鼻孔:哇,好臊啊!
望着抹满陶姨辣椒油般分泌物的手心,我不禁地想了妈妈的气味,我曾偷偷地嗅闻过妈妈刚刚换下来的内裤,那气息,清新而又微涩,就好像是妈妈经常给我购买的那种桔瓣形状的、放到嘴里立刻泛出甘甜而又酸涩的小糖块,越吮越是让我回味无穷!啊,人世间,还是妈妈的气味好啊,鲜美而又可口,润喉而又去痰啊!
光当,漆黑之中,传来急促的关门声,由于住的是办公室,每个楼层只有一间公共厕所,而厕所又位于走廊的最里端,当穿着单薄的妈妈在阴暗而又寒冷的走廊里踏踏踏地跑动时,始终佯睡的爸爸认为有机可乘,他再也按奈不住,终于蠢蠢欲动了,听到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爸爸呼地掀起棉被直扑陶姨而来,陶姨更是空前热切地展开双臂,痴迷迷地轻声呼唤着爸爸:「老张!来啊!」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虽然异味剌鼻,我还是充满好奇地伸出手去,偷偷地抓起陶姨的内裤,只见内裤的底端,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不用问,这一定是刚才爸爸趁着妈妈不注意,肆意狂抠陶姨胯间所留下的罪证,我用手心轻轻触刮着湿处,粘乎乎的淫液立刻附满了手心,听到陶姨下作的淫叫声,我鼻孔向上一伸,极为认真地嗅闻起自己的手心来:哇,我的老天啊!
不闻则已,这一闻啊,一股浓烈的,好似热油烹炸干辣椒的气味差点没让我窒息而死,我的脑袋不可控制地抖动数下,眼前一黑,两串涩泪扑涑涑地滚落下来:我的妈妈哟,这是啥味啊,简直比辣椒油还辛辣一百倍啊,这样的阴道能辣死任何强壮无比的健康精子,我的陶姨啊,你若能怀孕,那可真是人间奇迹了!
「哎哟,怎么回事!」我正胡思乱想着,妈妈突然尖叫起来,同时,忙不迭地坐起身来,陶姨以为妈妈发觉自己在套弄爸爸的鸡巴,也惊惧万状地大叫了一声,爸爸将手掌从陶姨的胯间迅速地抽拽出来,我则深藏在被窝里,暗中叫好:得,妈妈发现你们的丑事了,这回又有好戏可看喽!啊,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亲爱的,」短暂而又热烈的狂吻后,爸爸挤脱开陶姨的搂抱,迫不急待地褪掉内裤,早已被陶姨揉搓得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冲向陶姨。
爸爸特大号的鸡巴很长大啊,他射出来的精子一定直抵你的宫口,不过,你还是不能怀孕,你就别再埋怨无辜的鱼肝油了,问题就出在你自己的身上。还是那句话,你的矿脉不行,毫无开采价值,无论鱼肝油和爸爸投入多少精液,也不会有任何的回报,如果我是鱼肝油,就当机立断,趁早做尾矿处理——离婚!弃之不要!
「不好,」让我深感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理会陶姨,更没有冲爸爸怒吼,而是慌慌张张地抓起一卷手纸,咕咚一声跳下床铺,趿啦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冲向房门:「不好了,来事了!」
「嘻嘻,」陶姨长吁一口气,嘻嘻笑道:「刚才还困啊困的,如果你不陪我聊天,一旦睡死过去,准得弄的满床都是,看你怎么收拾,嘻嘻!」
「快,」津津有味地吮啃一番,陶姨吐出爸爸的大鸡巴,双手拄着床铺,穿着短衬衣的身子大幅度地向后仰去,啊,机会难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行好事,必须分钞必争啊,陶姨淫荡无比地望着爸爸,修长的大腿高高地伸起,饥渴难奈地呼唤着爸爸:「老张,快过来,快操我啊,趁这当口,不抓紧机会操一会,就没有时间了!」
陶姨见状,玉手一伸,轻轻地握住爸爸赠送过来的大鸡巴,扬了扬被鱼肝油抓乱的齐耳短发,脑袋向下一俯,同时,珠唇大启,一口叼住爸爸坚硬如刚的大鸡巴,咕叽咕叽地吮吸起来:「唔呀,老张,给我,快给我……快把你的鸡巴给我,唔呀,唔呀,唔呀,……」
只见爸爸和陶姨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深情地呼唤着彼此的姓字,一边忘情地亲吻着,爸爸生满胡茬的硬腮哧啦哧啦地刮划着陶姨热烘烘的面庞,陶姨则搂着爸爸脖子,湿淋淋的红舌贪婪地吮啃着爸爸的胡茬:「啊,老张,你可想死我喽!哟,好扎哦,你该刮胡子了!」
「亲爱的,」陶姨推开棉被,呼啦一声压在我的脑袋上,我岂肯放过这大看西洋景的机会,当爸爸和陶姨唧唧我我地纠缠在一起时,我悄悄地顶起棉被,一双猎奇的眼睛瞪得雪亮:呵呵,你看,好色的爸爸一定是趁着妈妈在公共厕所里处理月经的当口,乘机要与性慾旺盛,却永远也不能怀孕的陶姨大行淫事了!
「亲爱的,」爸爸拎
爸爸赤裸着两条大腿,激动不已地站在床铺边,晶亮的,沾满陶姨口液的大鸡巴欢畅淋漓地撞插着陶姨的口腔:「哦哟,哦哟,好舒服,好舒服,哦哟,哦哟,……」
很快,我的神智便又恢复过来,不过,脑袋瓜依然微微地剌痛,就好似误食了辣性无比的干辣椒,强烈的剌激之后,便是长久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