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听着他的痛呼,宋玉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他的喉咙咬断。
“咔”
宋玉看了眼躺在地上装死的刘申,说:“他腿怎么了?”
这是她七年以来除了父亲昏迷苏醒之外笑地最开心的一次了。
七年前。
华重的门被推开,“进去!”刘申被待者粗暴的拖了进来。待者脸上堆满了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说:“小姐,实在抱歉,这家伙死活不从,还打伤了我们一个兄弟,你看这…”
“大,大家好,我是刚从锡河小学转来的,我,我叫宋玉。希望大家…能喜欢我。”年仅十一不到的小姑娘憋红了脸,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把脸大半都埋在了大红的围巾里。
宋玉躲在拐角处紧盯着“派对”主角的脸,她从来没想过还会再见——以这样的方式。
肮脏淫乱的地面,粗鄙的胡言乱语,毫不掩饰的喘息和他们的交缠无不彰显着疯狂。
他也不管不顾的把沾湿的钱全放进衣服口袋里,扶着墙走了。
刘申警惕的撑起身体,但因为疼痛而轻轻喘息,暖黄色的灯光柔和了棱角分明的五官多了一丝魅色,他靠着墙直视她却异常平静:“你是谁,我爸的债主?”宋玉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并调高了室内温度。
宋玉看着他吃痛的表情,突然暴戾的笑出声。
宋玉撇了他一眼,待者声音有点虚:“这…我们也不能光挨打,您说是吧。”
她递给了他一张卡“辛苦了。”
“她叫宋玉诶,我爸爸说他们家破产了,她爸爸都死了。”“那她好可怜哦。”
宋玉松了松微微颤抖的手搭在眼睛上,靠着墙落坐在地上,脑中闪过不愿回想的记忆。
会所内灯光暧昧,宋玉戴着白色面具坐在贵宾休息室。
突然,刘申因为痛感恢复了一点理智,趁着宋玉出神,一把推开了她想跑,却因为骨折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肥胖的老师推了推眼镜,目光似有似无的打量着宋玉,笑着露出黄牙,说:“宋玉同学没有了爸爸,你们可不要欺负她哦。”
七年可以改变很多,比如可以让她从一个人人可欺的怪胎变成一个万受瞩目的头目小姐,亦可以让他变成一个拿钱办事的婊子。
“不小心折了。”
教室顿时哄闹起来,孩子们天真的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好!”稚嫩的声音漫出教室。
年幼的小姑娘听见,捏了捏手心的袖子,自言道:“我爸爸没死。”但没人听见。
真像一只狗。
“锡河不是要很有钱才能上的吗?”“对啊,那她为什么来我们这。”
待者拿了卡连声谢谢后识相的离开了。
回过神来,宋玉的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拨通了电话:“喂,父亲……”
宋玉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后面的头发往下扯,“啊额”刘申被迫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
喘息停止,交易结束。三人把破烂的纸币和钢镚一股脑的全塞进了刘申使用过度殷红泥泞的后穴里,精液顺着缝隙流入腿间,他趴在地上喘了一会儿便不动了,很久,久到宋玉以为他昏过去了,刘申才堪堪爬起,费力的从穴中扣出钱币,两张二十纸币和五枚钢镚混着精液涌出。
没一会儿刘申之前被待者注射的药就起作用了,他满脸不正常的绯红但还是硬撑着意识,吼道:“艹,他欠的债找他去啊,你他妈想干嘛?”宋玉平静的朝沙发坐下,说:“父母离异,你爸常年赌博,你妹妹刘倩倩于二月初一被诊断出患有脑梗”她顿了一下抬眼看他“还要我再接着说吗,刘先生?”
“你…调查我?”刘申此时精神有些崩溃,没想到着药效竟然这么猛,他现在浑身上下又烫又疼,目光有些涣散,舌尖无意识的伸出,口水顺着嘴角滴下落在了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