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贴合着,很快就升起了热度。“那路子蕴就是吗?”宋姚听了她的话,冷笑一声。任小月一怔,脑袋都懵了:宋姚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路子蕴和自己但男人却不再给她思考的余地,而是攥着她的下颌就咬了上去——“呜呜呜嗯!”任小月哪怕有了救人的心理准备,也没料到他咬得这么急,这么狠,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汹涌猛烈。男人的舌头灵巧如蛇地从她唇瓣钻进来,撬开她的齿间,津液不断地涌进她的喉腔,带着她的舌头一起交缠起舞。任小月捶打着他的肩膀,越来越难以呼吸,偏偏盘桓在她臀部的手也从裙底探了进去,拉住了内裤的边沿,指尖在她的软肉上来回刮擦。“啊呃嗯嗯不呜呜”在宋姚上下的动作里,她根本无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脑袋就像开了的水壶,除了嗡鸣和沸腾,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宋姚上下挑拨的技巧实在太高超,瘫软成一滩水的任小月被他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时,还迷迷糊糊地低吟着。她半睁着眼,脸庞越来越红,身体也止不住地在他的抚摸下发痒发烫。几日不见,这个亲吻着自己的男人好像变得越发妖孽。只见他额头高耸,眉弓突出,睐起的眼尾就像春日的桃粉氤氲,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沉沦的色气。他舔舐着她的唇角,又轻啄她的下巴,脖子雨水般绵密的细吻温柔又缠绵地覆盖住了她。以至于任小月都忘记了——自己究竟是在“救”他,还是在享受这份热烈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