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乐澜越看他这双眸子,便越想欺负他,让他臣服于疼痛,让他哭。
在无数次这样的侮辱下,谢亭之想起男朋友从来不肯操弄他的后穴,凤眸崩溃流出眼泪:“没有…澜澜,没被人操过…哥哥天生下来就是给澜澜操的…”
卧室中的鞭声忽疾忽缓,伴随着男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哭音和求饶声。
股,露出肉穴方便乐澜责打。
穴肉不住瑟缩,看上去可怜的紧。
乐澜没得到回应也不闹,慢条斯理等呆傻的穴肉放松后,继续狠狠抽打下去。
乐澜用手指刮了刮细嫩的肠壁,不满道:“哥哥每天接多少客,穴才被肏成这个颜色?”
“呜——!!”
在后穴撕裂般的疼痛下,谢亭之下意识咬住床单,拖拽身体无意义前行半步。
显然乐澜只是随口羞辱,并不在意这样的话题。
乐澜嗓音软软的,带着笑意:“真的嘛?那哥哥要一直乖乖的哦。”
他随手扬起皮鞭,将嫩肉染上夜莺血的色泽,灼烧般的痛楚令谢亭之泪水瞬间模糊眼睛,他拱起屁股,咬住床单,任穴肉在鞭子的蹂躏下抽搐。
谢亭之挨完打后,被乐澜搂在怀里,他凤眸满是畏惧和依赖,扯着乐澜的袖子,失去神志般低声啜泣。
“啪!”“啪啪!”“啪!”
“别丢下我…”
这地本就娇嫩,被如此不管不顾一通责罚后,又热又烫,极致的痛令谢亭之狼狈哭出声。
他连忙反应过来,不停道歉:“对…对不起…澜澜…对不起…”
“外面站街的妓女怕都没有哥哥骚,还会边打边流水的,”他揉捏着谢亭之先前被打肿的屁股,见谢亭之羞愧的模样,不满狠狠抽打一下,臀肉在抽打下颤颠颠的,“像哥哥这么骚,恐怕路边乞丐都害怕得病不敢操吧?哥哥是不是被野狗轮奸过?”
乐澜用鞭子摩擦谢亭之勃起的肉棒,用鞭子接二连三砸入臀缝。
乐澜亲了亲谢亭之的额头:“好乖。”
他舌尖划过唇角,看着这颗如同熟李子般的屁股,用鞭子一下下抽打它的汁液。
谢亭之抓乐澜的袖子抓得更紧:“澜澜…我不脏,真的…”
他眸子本就狭长多情,只要在欺负狠时才会盈满信任的畏惧和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