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道:徐温阳,我是你妹妹,你竟真的硬得起来,你不觉得恶心吗?
徐温阳的心牵扯着发疼,京窈一生为止有三件失意事,件件与他们相关。其一,当年他们兄妹年幼,仅仅三岁遭人绑架,警察来救人时只来得及找到徐云深和他,让京窈自此流落,过了十几年忍饥挨饿,非打则骂的苦日子;其二,他们年少二人重逢,很快陷入一段恋爱中,徐温阳答应带她离开,不管去哪里,他们去过新的生活,但徐家来抓他,让私奔当天的京窈独自等了许久,都不见徐温阳,于是让她投身黑暗,又是数年的苦海沉浮;其三京窈成年后遇见徐云深,他们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京窈为了徐云深决意脱离黑势力,但到头来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京窈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到床上,翻身坐在他的身上,月光浸透了她的半张面孔,美得纯粹,更添冰冷。
那里早就昂扬勃起,蓄势待发。
你到底想怎样。
京窈忍无可忍,睁开眼睛却对上他含笑的双眼。
不用。
阳抚她坐下,伸手探探她的额头,其实这才是他今晚来的主要目的:你果然在发烧。
京窈应该是早就病了,只是不如他严重,这段时间又东奔西走,这才拖得严重了。
你怎么知道,只有我一个呢?
他也不在意她的冷淡,用毛巾替她擦拭脸庞。
他看她已经有些痴迷了:和你第一次见面、和你第一次上床、哪怕是徐云深带你回来,我哪次没有硬起来过?
小病小痛。她淡淡说道:我本来吃过药都睡了,是你非要来吵醒我。
她脱了衣服,一身细腻的肌肤在他眼里暴露无遗,胸乳上的樱果诱人至深,这是她冰冷外表下唯一的妖冶色彩,如同悬覆在凛冽白雪中的红梅,绽开时便是无上风华,而她俯进他的怀里,贴上他的唇,慢慢辗转。
从小你被迫和他做比较,父亲器重他多过你,家里的生意也都交给了他,那年他和我恋爱,带我回家的时候,你看他的眼神,就好像想要杀了他一样。徐温阳,你是爱我么,还是单纯想要和徐云深做个比较。
既然他不想要那可笑的兄妹亲情,京窈也得不到兄长对妹妹的关怀,又何必再强求呢,大家是成年人,不如爽一番来得痛快。
哪怕在病中,哪怕背德乱伦,她也要掌握所有的主动权。
京窈的手是冰凉的,和年少时大有不同。
你很清楚,我想把我失去的拿回来。
京窈再没有话说,从他内裤里掏出那根大棒,放在柔软的掌心里撸动,徐温阳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出了一层汗,却竭力压制着自己,一切交给她做主。
这
啊徐温阳惊呼一声,脖子传来剧痛,她竟是一口咬下来,氲着薄怒:你敢走神?
徐温阳失笑,给你赔不是了,你等我,我去给你找毛巾冰敷。
他笑了笑:你还不进入正题,我是等不及了。
徐温阳心底挫败,但又觉得太正常了,自从那些事发生后,京窈更不会相信有人会纯粹的去爱她,都是带着肮脏的目的,她厌恶了,于是再次离开了。
母亲给她取名为幼宁,可她却从无安宁。
再怎么否认,他们的确都是互相影响着的异卵三胞胎。
说是照顾病人吧,他又格外的不安分,湿毛巾擦过她的耳垂、颈侧、锁骨、肩头,无一处不是她的敏感地带。他惯会撩拨是真,力道轻柔而恰到好处,渐渐的丢开毛巾,指尖触着她柔软的唇,轻轻按压,来回摩挲,而后手掌贴着她的侧脸,小拇指搔刮着她圆润的耳垂。
就好比有一次,京窈撞破了头,血流不止进了icu,而徐云深和徐温阳也觉得头颅剧痛,伸手一探竟无端流血起来。
京窈冷哼一声,手掌却贴着他的胸膛往下移,解开了他的裤头,触碰到他的性器。
京窈翻个白眼,闭上眼睛养神。
窈窈,你现在看起来乖多了。他坐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京窈的素手贴在他的颈侧,徐温阳毫不怀疑她会一点也不犹豫的掐断他的脖子,不过,他甘之如饴。
他和徐云深无法阻止,连追逐都需要割舍一切,可这次重新再见她,徐温阳便清楚自己沦陷到什么样的地步,已经无法自拔。
要是病不好,你想做什么事都会碍手碍脚,特别有关于地下室关着的那两个人,对吗?说罢他不顾她如何说,坚持去找来了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好,我满足你,我的确也缺男人很久了。
他料想既然他受伤发烧,那么京窈一定也被影响到了,哪怕是在千里之外的徐云深也应该感觉得到。
对上她嘲讽冰冷的目光,他亦失去了笑容。
京窈垂了垂眼眸,竟轻笑一声:原来如此,徐温阳,你不是爱我到原则都不顾,而是想和徐云深挣个高低吧。
她面目淡了一些,问:那天晚上我被下药迷晕,奸了我一晚上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