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常确定的声音响起，莫名比之前多了分认真。
“也对，若是在一起了，不至于这么清白。”战以择笑了笑，煞有其事的点头。
紫栖渊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意识都有些模糊，只扒着臀瓣的手，无论如何都没松开。
手上毫不留情，一鞭抽下。
“呃……”紫栖渊沙哑的呻吟出声，却不防战以择又是一鞭打下，他额头上冷汗滑落，只觉满嘴都是血腥味。
“很紧啊。”战以择的桃花眼弯了起来，“操过小情人吗？”他问道。
紫栖渊狼狈地伏在三角木马上，颤了颤嘴唇，终于念出了四个字，“心有所属。”
“继续。”战以择冷声道。
“朕还没听说过百岁都未开荤的龙族，你不是怕刑，便来消遣朕吧。”战以择凉声道。
不对，狐祖，还是不对啊……紫栖渊心下叹息，沉默不语。
“哦？”战以择意外，“龙性本淫，你都成年百余年了，没操过别人，就是被操过了？”他裹着手套的手指毫不迟疑的抽了出来。
这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审讯，简直就是刑虐。
声音从自己的身后传来，其中意味不做他想。
鞭子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战以择若无其事的甩掉指尖上的血珠，伸手摸上了紫栖渊血肉模糊的后穴，那里肿的连手指都顶不进去，却让他轻笑出声。
惹人厌。
“啊！”紫栖渊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仿佛根本就无法想象世间还有这种疼法，他双手无力的滑落，双股中间有一道鲜血流下。
“自己掰开。”战以择淡淡道。
单衣破碎，露出他侧腰上蜿蜒着的紫色龙形妖纹，那是妖族情绪和灵力有波动时才会显现的图腾。
“……没有。”低哑的声音响起，几不可闻。
紫栖渊抬了抬胳膊，却没能抬起来。
紫栖渊的手疼得不断打颤，连带着臀部的肉也跟着抖，看着这一幕，战以择轻轻地弯起了唇角。
战以择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接着反应了过来，大笑出声，“那好啊。”他的手指一个用力，再次顶进了紫栖渊的身体里。
“不是……小情人。”紫栖渊咬牙道。
在战以择看不到的角度，紫栖渊低垂着眸子，那双暗沉到看不到底的眼睛似乎有什么情绪闪过。
“紫栖渊，你很聪明，应该明白忤逆是件蠢事儿，你想让朕生气吗？”
“朕很满意。”他一边说着赞扬的话语，手指却毫不留情的一个用力，插进了紫栖渊的后穴里。
手上的鲜血沾到了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湿滑。
他掐住了紫栖渊的腰，用力把他按在了锋锐的三角刑具上，然后一个挺身，操了进去。
紫栖渊染血的手指颤了一下，没有动作。
战以择眼中终于闪过一道满意，又是一鞭抽在了后穴上，没有半点留手。
可即使没有灵力，龙族的身体也要更强劲些，紫栖渊曲起染血的手指，在剧痛中勉强掰开了臀瓣。
这四个字的声音很低，却带了一丝奇异的温柔。
过分紧致的软肉包裹着妖族粗大的阳具，让战以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他的阴茎硬挺，抵上了紫栖渊肿烫的后穴。
“你很听话。”战以择的声音带了点奇异的温和。
妖族成年后，后穴就不会用来排泄了，而战以择认为以紫栖渊的性子，不会叫人操，所以倒没嫌弃，早知如此，他就不会碰了。
战以择见他不说话，只觉得他是在用沉默反抗，于是摘了手套，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朕没想到龙族也会有守身如玉的一天，妖族十四岁成年，龙族性欲强，那时便没有破身，就是喜欢了百年啊，紫栖渊，你现在把逆鳞给朕，朕便放你离开，你还有机会用干净的身子抱抱小情人。”
“你放好手，朕就停。”战以择平静的宣布了规则。
战以择冷笑了一声，一鞭抽在了他的后背上，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鲜血一点点氤氲在单衣上。
说到最后，战以择的声音里带了点冰冷的笑意。
骨鞭锋锐，如狂风暴雨般抽下，撕拉着皮肉逼出灼烧的痛，一下比一下烈，不过一会儿，紫栖渊的后背就已经布满了鲜血，他的手臂数次颤动，却都在升至一半时无力软下，终于，他咬着舌尖，用着莫大的毅力把脱臼的双手放在了臀部。
鞭子破空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反而是在他放好的一瞬间，狠狠的抽在了后穴上。
紫栖渊身子剧烈的一抖，喉间全是痛苦的哀鸣，可他却咬紧了牙关，指甲都抠进了肉里，愣是没有放下手。
紫栖渊的手颤了颤，他缓慢而僵硬的抬起了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臀瓣上，他的手腕已经脱臼，很难做到掰开这种动作。
战以择用足了力道，手指在他身体里翻搅，疼得紫栖渊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