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啊,那,给朕吗?”
“不肯低头呢……”战以择无所谓的收回脚,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
但战以择可不管他难不难受,他掀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分开了臀瓣,戴着白丝手套的修长手指点上了紫栖渊红肿的后穴。
紫栖渊缓缓摇了摇头。
紫栖渊半睁着眼睛,虽是虚弱却还是有着一丝冷静,“为什么?”
已经一天一夜了。
此时此刻,那样一张清雅的脸上全是冷汗,匀称的身体也被迫展开,任人宰割。
“我看着脾气很不好吗?”紫栖渊平静问道。
他刚被抓来就被扒了衣裤,以这个姿势绑在刑具上,尖锐的竖棱深深的嵌在肉里,会阴和后穴火辣辣的疼,到现在已经快失去知觉了。
“啊!”猝不及防下,紫栖渊痛叫出声,尖锐的棱狠狠的顶进肉里,被分开的腿上也留下一道鲜血。
青年全身只松垮的穿着一件白色单衣,双手绑缚,吊在牢房的横梁上,两颗铁球拴在他的脚腕处,拉着他的身子不断下坠。
紫栖渊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紫栖渊双眸睁大,完全无法缓解那种钝痛,他不自觉的想弯腰,却因为被高高吊起的双手而无法做到。
“不一样啊。”战以择笑了笑,“有些东西,只有自己心甘情愿剥下来才行。”
战以择抬起他的脸,淡淡道。
“那就没办法了。”战以择的态度很平静,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他的答案,“朕会让你知道,有些时候,死可要比活着舒服。”
战以择抓着他鲜血淋漓的手,往旁边一丢,“龙族到底是皮糙肉厚,这样都扯不断。”
他颤着眸子去看战以择,却发现战以择也在看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无悲无喜,眉目间神情淡淡,似乎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有多暴力。
有一些邪异的巫术,能用妖族身上的珍贵之物达到一种扭转乾坤的效果,但这类巫术诡异得很,往往要妖族心甘情愿取下重要的部位才可以。
头和脖子则是垂在木马下方,以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躬着。
绳子绑得很紧,根本就不是蛮力所能拽脱,紫栖渊只觉得手腕间一阵剧痛,接着就是关节错位的声音响起。
“为什么?”战以择重复着他的话,笑道:“磨磨你的脾气罢了。”那语气充满了无所谓,就好像他把人绑在这里折磨,只是为了自己开心一样。
紫栖渊身子一僵,战以择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快到他来不及反应,等回过神,就感受到了被强硬掰开的臀瓣和冰凉肿痛的后穴。
他另一只手扯住紫栖渊柔顺的黑发,迫使他在躬着身子的情况下仰起头,
紫栖渊神色一动,沉默了一下,也就在他沉默的瞬间,战以择用力踢上铁球,黑色铁球在三角木马的中空处晃动,碰撞在一起,一下下拉扯着紫栖渊的身体向下。
他双手握住紫栖渊被高高吊起的手腕,手上运起灵力,用力往下一拽。
战以择凑近了他,摸了摸他的脖子,抬起了他的下巴,凑近了低声道:“疼么?”
他五官单独来看并没有很精致,组合在一起却有一种清雅脱俗的气质,如仙人般让人心生向往,却又不敢渎。
看着那双桃花眼中明显的兴致,紫栖渊颤着唇开口,竟如实道:“疼。”
战以择伸手一推,紫栖渊的上半身便摔在了三角木马上,他的胸部往后都压在尖锐的竖棱上,冷白的皮肤微微战栗。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之色,余光却看到战以择摁住他的双手,灵力涌动,又是凶狠的一个下扯。
“你要,用巫术?”紫栖渊满头冷汗,却依旧很快的抓住了重点。
“是啊。”战以择走近,黑色的靴子搭在了铁球上,“荒辰紫龙族最优秀的青年,看着温雅,实际上却傲的很,就是这样了,都一脸平静……”他这么说着,脚狠狠往下一踩。
那人闻言睁开眼,黑如沉渊的眸子有着一丝恍惚。
战以择出来后就去了隔壁的牢房。
牢房内,一青年腿被分开,跨坐在一架三角刑具上,那刑具就像三角形的屋顶一样,顶端是一道细棱,顶着人体最柔软的部分,绝对不会好过。
紫栖渊的胳膊被重重地甩在了三角木马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战以择的手摸上被三角木马卡出的竖棱,“啧”了一声,道:“肿是肿,但也不好看了。”
紫栖渊瞳孔收缩,只觉手上有一瞬间都没了知觉,接着是灼热,然后才是火辣辣地疼痛。
“紫栖渊。”战以择淡淡道。
战以择的眼睛一下子就弯了起来,“朕要你的逆鳞。”他松开了手,平静道。
“哈……我。”他大口喘着气,似乎是想说什么。
“呃……”紫栖渊的声音已经有些凄惨了,知道是战以择不满意他的沉默,于是立刻哑声道:“这……和要我的命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