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俪珉压在秦山身上喘着粗气,融进空气幻化成欲望的可怕形状,秦山被他用性器磨得肚皮都要烂了。
经过他的再三逼问,秦山脸臊地通红地回道:“扩、扩张”他话里含着怯意,“上次,太疼了”
话虽这么问,可在他的心里早已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习俪珉的性器硬的要炸,秦山也有了反应,习俪珉伏在他身上动地越来越快,秦山要被他汹涌的情欲给点燃了,同时他的后颈却在隐隐发热,带着痛意,他眼下一抽,踌躇再三下了决心悄悄地把一根手指塞进陷在床垫里的屁股。
黑夜里很难看清被他压在身下的秦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他想那张端庄美丽的脸上一定带着隐忍和色气,越是隐忍,越是有种隐而不发的色气。
屋里漆黑一片,在视觉受到阻碍的时候,听力会变得更为发达,想去探究什么也只能用肢体去感受。
房间里充斥着亲吻吸吮的砸吧声,秦山身上的睡衣被蹭地衣不蔽体,被子罩在交叠的两人身上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被窝里的暖气流失地很快,却招架不住两人的情热无边,屋里充斥着躁动的春意,在初冬时节有无数绿树拔高而起,带着原生的大地的渴望来到窗前想要一窥究竟。
秦山点点头,怕他看不见又糯糯地应了一声。
于是习俪珉突然停下在秦山身上耸动的动作,快而狠地用敏锐的听力找到答案,距离停下不过半秒钟的时间,快得秦山没来的及遮掩,他的手就被习俪珉给捉住了,“啵”宛若水泡破裂的声响,那么不值一提,却是对行迹败露的秦山的轰然一击,他挣动,想把手从习俪珉手里抽出来,习俪珉把他的手扼地紧紧的,声线危险而性感,“在干什么?”
习俪珉把秦山脱得和他一样光溜溜地,两具赤裸的身体用对方的体温取暖,摩擦生火。
习俪珉喉结一动,缓缓扯过秦山的手指,摸到上面湿湿滑滑的肠液,他头皮发麻,情欲蒸腾地嗓子有些哑,“现在能做了吗?”
又亲又啃,秦山喘不过起来,在习俪珉胸膛上没用力地推拒一下,却被习俪珉捉住两手手腕,按在头顶上方。
习俪珉是在半分钟之后发现秦山不对劲的,他除了被自己蹭地直哼哼外,鼻子里还冒出浓重而隐忍的鼻音,那声音听到耳中习俪珉的性器又涨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