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眼啊?!臭婊子,装什么装”
床尾的中年男人一震过后首先反应过来,手里握着假阳具横眉怒目一挺胸膛,脖子上的大粗金链子抖了下,“你他妈谁啊?!没看见老子正办事呢吗?还不快滚出去”
“嘭!”几乎同一时间,房门被大力踹开,在墙壁上弹跳两下,一人携风带雨地一身黑衣闯了进来,会所经理跟在身后一脸畏惧想拦又不敢拦的惨兮兮的表情。
出了会所,外面天空阴沉沉的下着蒙蒙小雨,道路两旁的树木早就褪去盛装,落尽初冬的陷阱里,没了精神气,周围薄雾缭绕。
秦山满头汗水地被习俪珉抱在怀里,露着略带疲惫的一张脸,白皙的小腿落在习俪珉胳膊外面软软垂落,习俪珉抱着他大步走出会所,一路上竟无人敢拦,纷纷驻足观望。
秦山一个大男人半光着身子被人抱在怀里,还被那么多人围观很是羞愧,他哑着嗓子恳求道:“求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秦山整个人都被捅穿了,感觉自慰棒已经捅进喉咙里了,肠道内壁都被撑破了,他五官紧皱成个包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强忍着的呜咽悲鸣,像极了大鹅生命最终的悲歌。
之后双目赤红的习俪珉,甩开膀子脱下大衣把不着寸缕的秦山包起来,收着手劲把人从床上横抱起来。
听见他的声音习俪珉果真收了手,一声不吭地逼视秦山,在一旁装鸵鸟的会所经理大着胆子救下还在嗷嗷惨叫堪比杀猪的中年男人把人护送出去。
习俪珉昂首直视前方,仿若未闻,拢着秦山的手臂却紧了紧。
来人正是习俪珉,他神色复杂地看一眼浑身赤裸的秦山,神色一凌,冲上前扔出拳头卷着劲风砸在中年男人脸上,把人揍到床下,便疯狂地抬脚猛踹给他增了几斤重的瘀伤。
“你会把他给打死的!不要再打了”秦山白着嘴唇从床上半撑起来焦急喊道。
他越骂越起劲,把自己搞了个兴致高昂,隐在厚肉眼皮下的眼睛闪过恶劣的光芒,他攥着纯黑色的假鸡巴狠狠一推插进秦山肠道里去,然后狠狠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