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不释手地把萧放圈在怀里,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慢慢牵了人的手,无声无息地笑着。
还不等他挣扎,犹在睡梦里的青年就不断磨蹭着他的下身小声哀求,摇着臀部把他慢慢硬起的下身迫不及待地含了进去。一人梦中,一人清醒,明明是他无能为力,却仿佛是他在奸淫着青年一般。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青年正亲着他上下起伏,蓄满精液的肉穴被肉棒拖拽出淫靡的液体,两个人像是滑不溜秋两尾水蛇,紧紧地纠缠在一块。萧放想要睁开眼,被打湿成一团的睫羽颤抖着,薄薄的眼皮下,是蹿动不安的眼珠,可是他终究是没有成功,被青年压在胸膛,发狠地用身体榨干,逼迫着陷入绝境。
欲望被堆积至顶峰,却屡屡没有得到满足,疯狂的青年又亲又咬,几近凌虐,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给人啃得到处都是痕迹。被舌尖舔着上颚,激得身体一阵发麻,被肏得射出精的青年用力抱紧,发狠地榨取着欲望,才闭着眼屏住呼吸地射出,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的七彩,天旋地转般的失衡感,从岩浆里滚出来一样还发烫着,像是断了线一样地失去了意识。
萧放羞得忍不住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怀里的人偷偷完了唇角,嘴里含糊说着梦话,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李潜使坏咬了一下男人,听着人模糊不清的呻吟,激动得身体发抖,忍不住按着人蹭了几下,才勉强按捺住情欲,继续喂食。
他就不应该喝酒。
可是……
还要让宫里那群老人抖擞起来,欺负欺负他这个宫主,顺势求人留下来爱护他一番……
萧放喝醉了酒,给人口硬着骑着,他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往日里只是太过忙碌没有去注意,巧合之下,竟逼出了他深藏的欲念。
李潜知道萧放睡了,就从人怀里出来,轻轻扣了下床沿,外面伺候的人鱼贯而入。
他注意到怀抱里熟睡的青年,只以为是同往日一样的亲近,但是渐渐察觉到两人衣不蔽体,青年逐渐硬热的性器随着身体的动作而蹭着自己的肚子,紧紧夹着自己双腿一阵摩擦,从臀缝里渗出可疑的液体。
萧放侧着脸,闭着眼睛喘息,手费力地抓着对方的手指,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萧放几乎记不得发生了什么。
青年渐渐失了分寸。
年轻,火热的躯体伏在他的身上,弹滑的臀肉一次次拍打在腰腹间,他被推搡着倚在柔软的枕头上,无助地偏着头,随着青年的动作咬着牙闷闷地喘息着,皱着眉忍耐的模样仿佛像是受了伤的老狼,没有奈何地被欺辱着。
他已经分毫不剩了,外面的天色都变了,困倦一阵阵地袭来,可是不敢有片刻恍惚,紧紧拽着对方不放。
他高兴得很,越发显得容颜焕发,精神奕奕,反倒是怀里这个连日赶路,又被他趁醉欺负的男人疲惫不堪,萎靡不振,紧紧皱着眉头含糊呓语,像是硬邦邦地求饶,连软话也不会说。
“拿药来。”
他接了楚楚奉上的小碗,里面是捣成肉糜的鱼肉,他细细嚼了嚼,贴着萧放的嘴唇抵了过去,男人迷迷糊糊地吞咽下去。
他发狠地扣着萧放的头颅亲吻,下身一片狼藉,萧放连握紧拳头的控制力都没有,只能陷于酒醉之中任人欺辱,被亲开的牙关间滚出低沉的呻吟。
李潜没一会,就是满脑子欲念,捧着熟睡的萧放的头,重重碾着唇瓣喘息,恨不得现在就骑着人胡来。
萧放指尖发痒,可惜没有力气,一下子就陷入梦中。
这人喜欢行侠仗义,不打紧,让这世上再无不平之事,看他还要往哪里出头。
他残留的神智让他怜爱地注视着萧放清瘦许多的身体,只能硬生生闭了眼,贴着萧放的嘴唇一阵发抖,在乱七八糟的欲念中,泄了身。
李潜舔着他的胸口,亲着锁骨上的凹陷处,舌头用力压着肌肤舔过,品味着舌尖那一点咸涩甘美的滋味,又忍不住亲了一口。
第一次的时候极为惨烈。
李潜的指尖滑倒腰腹,微微用力揉捏,底下的男人发出一阵酸软的呻吟,头一侧,软软的嘴唇贴着他的侧颈,轻一阵,重一阵地吐出灼热的气息。
他摸着人的胸膛,像是摸小猫一样捏着萧放的身体,替人松松筋骨,男人渐渐舒展开眉目,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息。
只是他也动不得。
“哥哥,哥哥再来一次……”
李潜哑着声音嘱咐,“最好的伤药,还有滋补的丹药,都一并拿来,晚些时候让药堂过来请脉。”
可是欲望哪里好摆脱,都已经叫人含到穴内,装什么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