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辛以京城为据点,占得半壁江山,和虞城各据一方,分庭抗礼。先帝昏迷不醒,以太上皇之位,退居深宫。
虞辛仿佛听不见美人的哀求,自顾自在美人身体中用力抽插着。
美人吓得白了脸,颤抖着身体,重新乖乖跪趴好,小心翼翼地转过头跟虞辛打商量。
美人咯咯地笑着喊痒,环上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
虞辛扣住他的腰身,不待他做好准备,忍耐了许久的性器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抵在身体的最深处。
虞辛依然不肯放过他,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侧,“说清楚。”
死的手指一点点掰开。
怀中抱着的美人蒙着面纱,浑身都罩在袍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模样。只在移动的时候有清越的铃铛撞击之声,引起人旖旎的遐想。
虞辛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将美人捞出来,裹上件宽大的袍子,打横扛在肩上。
虞辛顶着群臣诧异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坐上龙椅,长袖轻拂,牢牢遮在美人面前,压低声音道,“先睡一会儿,养养力气,等着相公下朝好好喂饱你。”
美人很快便出了一层薄汗,肌肤因为情动泛着淡粉色,哑着嗓子呻吟。
话音未落,唇齿便被堵住,面纱扯落到地上,现出精致的眉眼。裤子也被剥落,一直褪到脚踝,要掉不掉地挂着。过长的外袍堪堪遮住两瓣臀肉,露出大片白若新雪的肌肤。
群臣在阶下议论朝政,慷慨陈词。
美人闻言,迅速闭上眼睛,乖巧地点点头,“都听相公的。”
“渊儿听话,相公轻一点”
“今天相公在这儿干你。”
“要相公插渊儿的穴儿”
虞辛摒退众臣,低头吻他的眼睑,“满意了?”
纯金打造的龙椅十分宽敞,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使得美人赤裸的双腿一经碰触,便被刺激地不住打颤。
等到要退朝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美人幽幽转醒,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软软地唤着“相公”。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辛才终于射在里面。滚烫的精水悉数肠道深处
年轻的天子今日一反常态,竟不顾规矩带着娈宠上朝。
虞辛脱下龙袍,垫在底头,扶着美人跪趴在上面。
空虚的后穴突然被填满,还未来的及适应,又受到疾风骤雨般的侵犯,美人承受不住这份过猛的力道,只好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相公太快了慢一点好不好”
虞辛将他压在龙椅上,唇角微扬。
嫩红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赧地微微翕合着。虞辛拿了些许脂膏,蘸在手指上,向那处幽密之地探去。湿热的肠道一经侵入便贪婪地吮住手指,带着凉意的脂膏遇热化开,同泌出的肠液混在一起,经过不停作乱的手指搅动,发出暧昧的水声。
“相公嗯进来”
宽大的外袍随着塌腰的姿势堆叠到胸口,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腰身。细白的双腿由于锁链的束缚,只能微微分开。浑圆的臀丘高高撅起,与顺着脊线向下延伸的臀缝一道,划出优美的弧线。
整场顺着听下来,略加串联,如今的朝局形势便逐渐清晰起来。
“相公带你上朝。”虞辛顿了顿,又道,“知道的越多便越逃不掉。你这步棋走错了。”
“嗯啊——”后穴忽然被狰狞的巨刃破开,美人低吟一声,被顶弄得险些整个人扑倒在龙椅上。
美人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不解道:“呜呜呜渊儿好笨,听不懂相公在说什么”
身下动作愈发剧烈,美人膝盖磨得生疼,身体也软成一摊水,几乎维持不住跪俯的姿势。但又不敢再逃,只好咬着嘴唇小声啜泣。
虞辛拍拍他的臀尖,颔首微笑,“听不懂就好。”
美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委屈道:“进到渊儿里面”
“能和相公在一起——”
很快便安静地同画儿一般,沉沉睡去,只剩下胸口轻轻地起伏,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但却只是来回摩擦,不肯再深入一步。
“要相公进到哪里?”
“敢再跑,”虞辛带着笑意,“肏死你。”
“轻一点你怎么记得住?”
虞辛沿着他的脚踝,一路抚摸上去,停在被磨红的大腿根摩挲,“以前父皇在这御座之上肏你的时候,我便想着,总有一天,也得在这里肏你一次”
虞辛偏不如他所愿,掐着两汪浅浅的腰窝,用力在雪白的肉臀上扇了一巴掌,颇为恶劣地追问。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虞辛抽出手指,掏出已经怒涨的性器,抵住美人的臀缝。
美人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一抽一抽得打着哭嗝,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看,“相公不要我了”
美人被肏弄的跪都跪不稳,腰肢乱颤,挣扎着向前爬去。换来的却是虞辛将他握住脚踝,重新拖回来,更加用力地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