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以前倒开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倒在了我后颈上,你也知道我脖子上有块疤。可是当时我爸打的是我。他把耳朵捏着,问我为什么要跑那底下去,我烫得耳朵痛
唐子豪:“那都是你认为而已,我妈大字不识一个,谁知道她的智商下限有多低。再说闫二婶没在那人身上安定位器,她觉得人不在那,可一切不是她说了算。”
“你没事吧?哥们,雄起,你不是还有我吗?”
豪骂了个狗血淋头:“去你个龟儿子,老子日爆了你家祖坟,你腿是上发条了吗?体力这么好,你咋不是发电机呢?”
江兰话风一转:“那你拉我出来是来喝西北风的?”
“正解。”
“你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么?”
“问这个干什么?”
“大姐……”
唐子豪一本正经道:“我想了想,觉得他们可能不需要我的帮助,我去了只能帮倒忙,说不定还会让某人起杀机。”
“情怀……”他把手指在水泥墙上敲了又敲,“我只是想要你跟我说说话而已。我有的时候……真的感觉活不下去了……”
“偶——”
“什么?”江兰没头没脑地猜测,“你不会怀疑你妈那个谁也在那吧?”
“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天生缺根筋。在我那些同学伸手向父母要钱的时候,我还跪在泥地里,就因为跑步弄脏了鞋,被我老爹用黄金棍胖揍。”
“有这个可能,不过又不太可能。”她条分缕析,“第一,我看得出来你闫二婶其实还挺想让你去的,要是那人在那她肯定会万般阻挠你,谁知道你这性子会不会犯下一桩凶案。第二,事情因她而起,你觉得你妈会蠢到请一个给自己老公戴了绿帽子的人来么?干嘛?赎罪?别扯了。”
“算了算了,不跟小娃娃一般计较。你不是找你妈吗?跑这里干什么?”